話?”
今晚我沒什麼心思和他鬥嘴,他想讓我說話,我就沒話找話:“你為什麼老是來王府?你和王爺的關係很好嗎?”
水仙嗤笑一聲:“關係很好?怎麼說呢,我只不過替他刺探刺探些小情報、搬搬絆腳石之類的,這算不算關係很好?”
我的頭腦裡立刻蹦出一個詞:特工,難道墨門就是個專司間諜和暗殺的組織?眼前這個水仙,倒真有魔教大魔頭的風範,詭異、邪魅。
一陣山風吹來,我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月色清冷,心裡莫名覺得有些陰森森的,戰戰兢兢地問水仙:“我能不能回去?萬一讓府裡發現,我麻煩就大了。”
水仙出奇地沒有為難我,痛快地把我送回了王府。
回到住處,青萍和綠籮早已入睡。我摸黑上床,一夜輾轉反側。
再見到暮雲忱,我心裡總是覺得便扭,時常偷偷地瞄他,卻發現他臉色一如平常,既沒有多看我一眼,也沒有少看我一眼。
我想,或許昨晚的事情,就像張宇唱的那首歌一樣,不過是月亮惹的禍罷了,那樣的月色,那樣寧靜的夜晚,我不也偷偷有些心動嗎?這樣一想,心下有些釋然。又不知為何,還有一點莫名的失落。
撒尿娃娃
午飯後,我洗了頭髮,因為暮雲忱有午休的習慣,王府眾人中午一般都不四處走動,我就偷偷跑到花園裡去曬太陽。頭髮散發出一股天然皂夾的香味,聞著十分舒服,我乾脆低下頭,讓頭髮從前面垂下去,一下一下地用梳子順著。太陽曬得暖洋洋的,我都快睡著了。
遠遠就聽見小不點的聲音,我故意低著頭,讓頭髮把臉遮住。小不點肯定是認出我的衣服了,向我衝過來。等他到了跟前,我突然抬頭,眼睛穿過發隙看著他,啞著嗓子說道:“你是誰?”
小不點的腳步驀地頓住了,呆愣在原地,然後“哇”地哭了起來。
玩笑開過頭了,把這個三歲小屁孩給嚇到了。我急忙把頭髮撥到腦後,抱住他哄著:“西兒別怕別怕,我是紅葉姐姐。”
小不點真是嚇傻了,不管我怎麼哄,打定主意不住口。我想起以前玩過的一個玩具,靈機一動,對他說道:“姐姐給你做一個超級好玩的東西好不好?只要你不哭,我就給你做一個會撒尿的泥娃娃!”
小不點顯然十分好奇,抽噎道:“還有會撒尿的泥娃娃嗎?”
我說:“當然有,我現在就給你做一個。”
小不點終於不哭了。我拉著小不點去找許管家,問他哪裡能找到燒陶器的材料,許管家十分爽快地派了個小廝出去替我買了一堆回來。
我抱著一堆陶泥,和小不點又回到花園裡,架了一小堆火,開始在湖邊燒撒尿小娃娃。以前在現代,我只在製陶店燒過簡單的陶器,還從沒做過這種空心娃娃,所以屢試屢敗,我們倆都弄了一身陶泥。剛開始還耐心地替小不點和自己擦乾淨,後來乾脆不管,一門心思只顧著燒。
陶泥都快用光了,終於燒出個有點樣的。我小心翼翼地在小娃娃的小雞雞上紮了個眼,又把它細細烤乾,衝小不點得意一笑:“成功了,現在我就讓他給你撒尿尿玩。”
小不點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小娃娃。我把它放進一盆水裡,泡了一會兒,讓它吸夠水,然後拿出來,當頭給它澆上熱水,裡面剩餘的空氣受熱膨脹後,就把小娃娃肚子裡的水往外擠,出口只有一個,嘿嘿,小娃娃就開始撒尿了。小不點拍著手跳:“呵呵呵……它真的會撒尿,好好玩哪!”
遠遠看見一個人影走過來,待到近處一看,是暮雲忱,我大驚,立即把拿著撒尿小人的手背到身後。
暮雲忱走過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不點,沉聲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怎地弄了一身泥?”
我剛要編個什麼理由,小不點呼地撲到暮雲忱懷裡,就準備開口。我情急之下衝過去,一把捂住小不點的嘴,小不點“唔唔”亂叫。暮雲忱臉色痛苦地看著自己衣服上的紅泥,糟糕,怎麼把泥弄他身上了,我竟然忘了他有潔癖!我立即把小不點往後拖,這樣一來,手上的小泥娃徹底暴露了。
暮雲忱伸出手,我無奈地把小泥娃放到暮雲忱手上,小不點在一旁歡叫:“父王父王,這個撒尿娃娃太好玩啦!”
暮雲忱嘴角抽了抽:“什麼叫撒尿娃娃?”
小不點踮起腳尖,一把將泥娃娃從暮雲忱手裡拿過來,說道:“我給父王表演一下。”
我快要哭了,小不點你學得不要太快好不好。
小不點完美地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