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父王在忙什麼。我只聽他對嬤嬤說過,讓我隔天便過來找姐姐玩。”
曲線救國?
我又道:“西兒,姐姐能不能讓西兒辦件事?”
小男孩似乎覺得被吩咐是件高興的事,立即挺起小胸脯:“姐姐你說。”
我心裡暗自慚愧,對不起了小不點,姐姐是不得已才要利用你的。我柔聲道:“西兒,你今天如果碰到父王,就告訴他,姐姐有事找他。”
小不點滿口答應下來。
和好
沒想到當天晚上暮雲忱就過來了。
我吩咐小憐倒茶後,便站在那兒不說話。暮雲忱有點審視地看著我,一副又要準備與我舌戰的樣子。
我眼圈一紅,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低聲喚到:“王爺。”
其實我的表情並不完全是裝出來的。雖然作了決定要離開這裡,心裡卻是十分難過。不要怪我如此放不下,任何一個女人,在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之後,都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暮雲忱一見我的樣子,果然面色稍緩,過來拉住我的手:“怎麼了,紅葉?”
我看著他,“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暮雲忱嘆口氣:“你可是怪本王這樣久不來看你?”
我低頭不答。
暮雲忱又道:“本王也想來,又怕一過來……又是爭吵。”
我看著他俊朗的臉,突然覺得戲演不下去了,轉身向門外走去。護衛剛要攔我,暮雲忱跟出來,搖了搖頭,護衛的手立即放下。
被關在屋裡好多天,我煩悶得不行。趁此機會,乾脆往花園走去,想趁機散散心。
暮雲忱不作聲地走在我身旁。到了小湖邊,我停了下來。清亮的月色讓我想起了情景相似的那個夜晚。那天,就是在這裡,我對著暮雲忱唸了那首《水調歌頭》。也是在這裡,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