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極,是極!”謝斌哈哈一笑,說道:“我還真是傻了。”他重重的在陽蘭的肩膀上拍瞭解下,痛得她呲牙裂嘴的。
“不過,”他一臉的悵然若失,雙眼還是不死心的東張西望,說道:“難道,我還真是做夢不成?可是,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大家一起做夢的?”
他指向正在每一個角落裡,苦苦尋找陽蘭的眾人。那些人都是一副夢遊般的迷惑表情,口裡都在唸道:
“那美人兒呢?”
“那位仙子我沒有看到她出去啊?”
“仙子呢?怎麼消失了?”
“肯定是躲在哪一個角落裡。”
一個個向滿角落裡的找,連那酒樓的掌櫃小二也是與眾人一起,有的甚至把桌子底也翻過來了。陽蘭看得雙眼眯眯,興奮無比。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謝斌一臉的落寞,喃喃念道:“翩若驚鴻,皎若游龍。似伊非伊,如夢如仙。”他念得狗屁不通,幾乎是能記得的形容美人的詞都一股腦兒的向外吐。
陽蘭聽得不耐煩起來,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日頭。忽然驚叫道:“哎呀,你母親不是還急著要藥嗎?”
謝斌一聽,馬上警醒過來。他連聲向陽蘭行禮,說道:“多謝小兄弟提醒,在下險些誤了大事。”說罷,急急的向前面衝去。才走了兩步,又回頭來拉陽蘭的手,興致勃勃的說道:“走,兄弟,我們回家去。”
陽蘭聽了心中舒坦之極,當場笑道:“好,我們回家。”
謝斌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語誤,他開開心心的衝出酒樓,要不是小二攔住,連酒錢也忘記給付了。他一邊急急的扯著陽蘭向家裡跑去,一邊看著兵荒馬亂的路人得意的說道:“看,這些人肯定是因為劉知府和錢家的事而急的。哈哈哈,老天開眼。”
他一邊小跑一邊還要大聲說笑,不免有點喘了。他側過頭,臉紅樸樸的對著陽蘭說道:“兄弟,我遇上你後,就好運不斷。現在不只是孃的老病可以治好了,連帶大仇也報了。人生痛快之事,莫過於此。兄弟,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謝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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