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其中,亦可順利生擒,但還須等候訊息。”
平天虹哦了一聲,舉起香茗。他自從人廳之後,鼻中就嗅到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這刻斗然間感到喉中乾渴,舉杯一飲而盡,他放下茶杯,又好奇地向白瑤琴打量。
何心寒突然冷冷道:“平天虹,此堡不許男人涉足的禁條,你自然知道的。”
平天虹一聽她口氣不善,心中暗驚,忙道:“在下已得堡主親口允准,方始踏入,難道堡主已經忘記了?”
何心寒道:“我沒有忘記,但敝堡另有一條禁規,那便是勾引本堡門下弟子之人,一律誅殺不赦。孽徒阿雲犯了本堡禁規,即使能活著回來,亦須處死。目下她已遭報應,不必再說。但你還好好的活著,按照敝堡的禁規,須得取你性命才行。”
平天虹大加警惕,他為人極為詭詐多計,心知目下已陷身對方的險地中,決不能輕舉妄動。
當下緩緩道:“本來這等禁規不能約束外人,不過堡主既然這麼說法,想必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好走的了?”
何心寒嫣然一笑,道:“如若沒有第二條路好走,我也不會當著白姑娘的面說出來了。”
平天虹忙道:“在下洗耳恭聽,請堡主示下。”
白瑤琴也被這突然發生的變故,弄得摸不著頭腦,但這宗事似是不便介面,於是只好伸長頸子,等候下文。
何心寒呷一口茶,徐徐道:“由於你出手相助,使強仇入伏,不能抹煞你的功勞。因此,我讓你有一條生路,那就是請白姑娘說一聲。她如要你死,你就非死不可,如讓你生,那麼我就不殺死你。”
白瑤琴大為驚訝,忖道:她為何把這生死之權交給我?這白瑤琴本來亦是任性大膽之人,不明其故,卻不費心多想,縱聲一笑,道:“何堡主這話可是當真?”
何心寒道:“自然是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