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掙扎了。
上下樓二十多次,女人當做漢子用,明天她確實也沒有盡力搬家了,於是果真乖巧的點了點頭。
主動溫柔的說:“謝謝你。理解我。”
張庚錫有些無奈,心裡其實老大不樂意的,但是現在顧不上去打消她的念頭,此時的她就像是叛逆期的少女,父母越不讓她幹什麼她越要去幹,勸也沒有用,等她吃了苦頭以後就會明白了。
“我不理解你又能怎麼樣?你房子租了。連派對都辦了,我發現那個蘇哲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認識那麼多業內的叫得出名號來的人,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辦法,我不服不行。”張庚錫這話一出。果真怎麼聽怎麼覺得酸得不像話。
也是,沒有一個男人不希望做自己女人的半邊天,但是也只能是半邊天,如果是整個天的話,怕是會失去自我。
“他哪裡有你厲害。再說他再好,那也是其他女人的,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我還是看住眼下這個比較好。”果真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張庚錫愣住了,捉住果真的手,不讓她的手收走,“以後多有點這樣的主動,我好喜歡,別讓我一個人使勁兒,久了,我會覺得你對我的愛,不像我對你的那麼多。”張庚錫聲音有些低,這話也說得緩慢。
果真感覺很幸福,他不再一昧的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對了,李勝雅怎麼樣了?”果真抬起頭來,關切的問道。
今天白天有一個廠商辦的品牌見面會,會後的宴會上,李勝雅和他碰面了,果真看了報道所以問道。
“不太好,不似在義大利時那麼單純快樂了,她掩飾的很好,我卻看出了她滿臉的疲憊,而且充滿了對娛樂圈的妥協。我認識那種表情,我在好多女明星或者男明星臉上都見到過那樣的表情。
其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這個圈子,你沒有嚷嚷要當明星我真的很欣慰。”張庚錫揉了揉果真的頭髮,飽含深情的說道。
“因為我有自知之明,老媽生了這幅皮相,又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又不願意做削骨手術,要是得罪了打光師傅或者是攝影師傅,來張比滿月都還大的大餅臉,我豈不是哭死。”果真開著玩笑,心裡卻有些沉重。
從成都回來至今,已經快要三個月了,兩人只匆匆見過一面,好好的女孩子,居然開始抽菸,走近了好大一股煙味,需要用很多的香水才能蓋住,因為她行程非常忙,所以兩人幾乎沒有說什麼話。
果真只知道她真的紅得一塌糊塗,廣告接不停,也敲定了兩部水木劇,檔期非常滿。
對一個新人來說她何其幸運,大家都叫她“幸運兒”,可是從張庚錫的嘴中聽出來,似乎幸運兒沒有那麼幸運。
“她發展得這麼好,難道不夠好嗎?”果真不解。
“就是因為實在是太好了,她的起點太高,所以她的期待將越來越不容易得到滿足,就會越來越不快樂,因為她省去了期待,直接衝著最後的結果而去,為了結果的旅程,不過就是好或者不好,有什麼幸福可言呢?”張庚錫的話,字字珠璣,聽得果真心驚肉跳。
“你如何又知道她是這樣?”果真有些氣餒,這絕非她想要看見的場景。
曾經她和李勝雅關係如此之好,兩人頭並頭睡在一張床上,向對方傾述那些小心思,她甚至說過喜歡張庚錫……那些小女孩的心思,那麼可愛,那麼純真。
她始終是不願意相信的,就連以往一直對她窮追不捨的臧思奇都沒了動靜,兩人有時候聊起來的,他只是搖頭,稱往事不要再提。
今天聽到張庚錫的說法,心裡更是難受。
“因為我曾經就是這樣,或許說必將成為這樣吧!我實在感同身受。”張庚錫深深嘆了口氣,眼神有些迷惘,話鋒一轉,“不說這些了,明天我一出門就是半個月,半個月都不在家,別寫東西了,好好陪陪我吧!”
說起這個果真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扭捏捏的拿了一個小布偶出來,遞給了他。
然後非常怕他對自己明嘲暗諷,說她幼稚。
不料他卻說:“仔細看,這個布偶有點像你。”
果真雀躍的跳過去,喜滋滋的說:“你也發現啦!你看和我一樣的長波浪頭髮,一樣的圓圓臉,一樣有一雙愛笑的眼睛,我還以為你不會發現呢!哈哈——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果真樂不可支,高興得不得了。
“呵,這也信,你真好騙,你遞給我一個布偶,當然是等著我說像你啦,難道像木村拓哉嗎?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讓它陪著你,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