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遵命!”感受到皇上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以慕容玥的那顆七巧玲瓏心,又怎麼不會明白這其中的原因,當下俏皮地回到
“好啦!天色也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吧!朕也要休息了!”皇上有些疲勞地按了按眉心
“兒臣告退!”宸王見狀站起身來,牽過慕容玥朝皇上行了一禮,便退出了帝寢殿
皇上慈愛的目光看著這對璧人漸行漸遠,身子緩緩地靠在了身後柔軟的靠墊上,就這麼對著虛空問到:“你看出了什麼?”
一個飄渺虛幻的影子出現在牆角,出聲回到:“慕容小姐的棋風詭異而刁鑽,每走一步都是暗藏殺機,卻隱於無形,讓人防不勝防”
皇上點了點頭:“不錯,朕幾次都吃了她的暗虧,即便是在後來改變了對策,卻依舊幾次著了道,玥丫頭的棋風,真不似一個女子所擁有,反而像……”
皇上斟酌了一下遣詞用句,再繼續道:“反而像是一個常年油走在生死邊緣,慣於偽裝,伺機而動的幽靈殺手一般!”
那黑影聞言,飄渺的身形一頓,而後才緩緩道:“只是屬下聽聞這慕容小姐乃是一個痴傻了十數年的閨中女子,不知為何會在恢復了神智之後,變得如此聰睿?”
皇上聽得黑影如此說,深沉的眼眸閃過一絲暗芒,久久,才開口說道:“此事你無需過問,她如今是星兒的未婚妻,與星兒彼此心悅,便是我北辰皇朝之人,自然不會做出對皇室有害之事,聰睿一些,也好!”
“是!屬下多慮了!”那黑影低頭說道,而後見皇上不曾再有其他吩咐,掠身一閃,便消失與帝寢殿內,如來時一般,無跡可尋
皇上沉默著在軟塌上倚了許久,才緩緩站起身來,朝著那張明黃色的龍床上行去,偌大的龍床,在空蕩的帝寢殿內顯得是如此的刺目
想到方才相攜而去的金童玉女,皇上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難言的寂寞,目光孤寂而蒼涼,他木然走到床前坐下,輕浮著尊貴龍床上那隻明顯已經舊了的鴛鴦繡枕頭,輕輕開口,聲音溫柔而多,情:“雲惜,雲惜,十七年了,你走了十七年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低低的嗓音飄蕩在空蕩的帝寢殿內,卻無人能夠給此刻滿心寂寞的一國之君回答,只有窗外柔柔吹過的秋風,無聲飄落的黃葉,彷彿在無聲地告訴著這位寂寞的男子,她心愛的女子,早已如這枯葉一般,逝去……
慕容玥與宸王才出了帝寢殿不遠,便見星殤已經趕了馬車候在不遠處
見到宸王走來,星殤忙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伸手扶著宸王上了馬車,慕容玥等得宸王上了馬車後,便輕輕一躍,跟了上去,往宸王對面一坐,拎著手上的令牌問道:“北辰星,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免死金牌嗎?”
“是的!”宸王笑看著慕容玥將手上的金牌拋起來玩耍,回到
“那以後我犯了死罪的話,是不是就可以靠著這塊金牌逃過一死?”慕容玥想到電視上演的那些狗血情節,有些好奇地問道
宸王聞言眼眸一暗,說道:“沒有人能夠取你的性命!”他的丫頭,就算沒有這塊金牌,也不可能會讓人威脅她的性命
慕容玥聽得宸王突然變得深沉的嗓音,有些訝異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又問道:“那這塊金牌可以給別人用嗎?”
宸王微微眯起眼,恢復了淡然的口氣回到:“可以,只要你願意,可以為他人免死,只是其他的權力,則只有你一個人能夠用”
“嗯!果真是個好東西!”想到皇上方才說的那些特權,慕容玥心中便輕鬆了許多,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來到一個見人就要跪拜的地方,她早已經倍感壓抑,如今有了這個金牌,的確會活得痛快許多!
金牌很是小巧,隨身攜帶也非常方便,慕容玥當著宸王的面,便將金牌放入了懷中
衣襟因放入金牌而稍稍開了些許,露出了些許白希嬌嫩的肌膚,讓人宸王微微燻了臉,才要別過臉,目光卻落到慕容玥脖子上掛著的雲霞紫晶,雙眸一凝,宸王輕咳了一聲,而後開口到:“雲逸明日便要回飄渺山莊了!”
“這麼快?”慕容玥聞言抬起頭來,看向宸王:“他不是才來了沒有幾日嗎?為何急急就要走了!”
“過些日子,便是雲逸師傅的忌日,所以他要回去拜祭前一代的賽閻王!”宸王見到慕容玥臉上的神情時,目光變得愈加幽深
“哦!那明日我去送送他吧!”雲逸可是為她解了體內之毒的大恩人,如今要回去了,自己自然是要去送他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