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聽耶律韜這般說,冷笑幾聲,而後看著耶律韜那自信的涅,緩緩說道:“那依你只見,只怕只有你府中下人的證詞,才是正在公平無私的了?”
耶律韜一仰頭,自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那時自然,本將軍一向公正廉明,家教甚嚴,自然不像有些人,會教出那等不知廉恥的女兒!”
護國公聞言,目中閃過意思得意之色,而後轉身朝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躬身說道:“皇上,即是耶律將軍只相信自己府中下人說的話,那老臣便肯請皇上同意,讓老臣將耶律將軍觀園之中看門的小廝傳來問話”
“哦,即使如此,朕便準了!”精明老練的皇上,見到護國公那副胸有成竹的涅,便知今日耶律韜要吃虧了,但只要護國公能夠讓耶律風吃下這個啞巴虧,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反正耶律風這個準駙馬,他是不能夠再接受了,事情已經鬧的人盡皆知,若是再將自己的公主嫁給耶律風,傳入別人的耳中,還以為自己的公主是嫁不出去的
耶律韜見到護國公在說到自己觀園中的小廝時,目光帶著得意之色看著自己,再響起之前與自己的對話,當下心中疙瘩一聲,感覺到了不妙,只是自己的話已經說了出去,再想收回來,已是不可能只能僵著臉,無視護國公看來的得意目光等待著小廝的前來
不多時,便見一名小廝在傳旨太監的帶領下,進了御書房,朝皇上叩拜道:“奴才王松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就是觀園負責看門的小廝?”皇上出聲問道
“回皇上,奴才就是觀園的看門小廝!”小廝王松回答到
“那你便將昨夜裡觀園發生的事情從實道來,若是膽敢有半分欺瞞,朕便治你個欺君之罪!”對於一個小廝,皇上自然沒有必要對其多麼懷柔,而是威嚴地下令道
王松聽了皇上的話,自然是戰戰兢兢地回答到:“是!奴才定然不敢有半分虛言昨日傍晚時分,三公子便來到觀園,對奴才一干下人吩咐說戌時將會有一個身份尊貴的小姐到觀園中,讓奴才們都機靈點,在那小姐來之後,都離得遠遠的,不得吩咐,不準靠近奴才們對三公子的吩咐自是不敢有任何疏忽,因此,在得了吩咐後,都避到了奴才們所住的後院裡就連房門,都是三公子親自守著的,奴才也只是在三公子接了那未曾謀面的小姐之後,掐了時間去關房門的,其他的,奴才就一概不知了!請皇上明察!”
耶律韜聽了王松的話後,當下怒道:“王松,我耶律府待你不爆你居然敢胡言亂語來汙衊風兒!”耶律風是耶律韜的第三個兒子,卻是唯一的嫡子,加上自幼與慕容玥訂婚的原因,最是得到他的寵愛,如今出了此事,又見王松的證詞句句都指向耶律風,耶律韜自然是震怒非常
護國公見耶律韜如此說,當下便譏笑道:“耶律將軍此話就未免有失公平了吧!老夫府中的護衛作證,你說是老夫的人,不可信,天香樓的小二作證,你說是老夫收買,如今這王松可是你府中的下人,莫非他的證詞,也不能作數?若是這般,老夫只能求皇上給安平做主了!”
那王松聽了耶律韜的話後,連連磕頭道:“老爺,奴才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分虛言,若是老爺不信,可以去問問觀園中所有的下人,他們昨日可都是有聽到三公子的吩咐的,求老爺明察!”
事到如今,若是耶律韜再不知道究竟是誰對自己撒了謊,那麼他也就白活了半輩子了,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何自己一向眼高於頂的兒子,為何會與安平郡主那樣的人廝混到了一起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是自己也疏忽的不曾?
不等耶律韜多想,便聽護國公朝著皇上說道:“皇上,事到如今,已經可以很明確的確定了是耶律風看上了小女,才會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得到了小女老臣就這麼一個女兒,老臣求皇上為安平做主,莫要讓安平的清白就這般白白毀在了耶律風的手上否則若是安平做出什麼傻事來,老臣也活不下去了啊皇上!”
皇上不動聲色地看了耶律韜一眼,在見到他臉色灰白,雙目無神,卻不再開口反駁的涅後,淡淡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即是如此,那耶律愛卿,也只能讓耶律風將安平給娶了……”
“七公主,七公主,你不能進去啊七公主!”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看門侍衛的聲音
“放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阻攔本公主,仔細你的腦袋!”七公主北辰蘭蠻橫的聲音傳來,而後便見房門自外開啟,而臉色蒼白的北辰蘭急急地衝了進來叫到:“父皇,耶律公子是兒臣的駙馬,你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