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耶律韜一臉漆黑神色地離開,目中精光閃閃,深沉似海,卻沒有一絲不悅之色
不得不說,這個親家,這個女婿,還是比較讓自己滿意的
不說別的,就是這耶律韜的家世,和耶律風嫡子的身份,就足以配得上自己的安平至於自己的女兒嫁過去會不會受到委屈,那卻完全不是護國公需要考慮的事情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只消,到時候耶律風識相點,讓著自己女兒點就好了,否則,到時候來自己面前哭訴的人,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安平!
“嘶!該死的,你到底會不會上藥,痛死本公子了!”耶律風赤著上身躺在軟塌之上,府中的大夫正小心翼翼地為他上著藥
只是,儘管大夫的動作再小心,但耶律風身上的傷痕實在太多,加上耶律風自幼便是從未受過稍微重點的傷,因此在上藥的時候,總是避免不了弄疼了他
聽著耶律風的低吼怒罵,大夫無奈地說道:“三公子,小的已經非翅了,只是這傷雖說不傷及筋骨,卻最是疼痛難耐,三公子還是忍耐一番,讓小的把藥上好,以免以後落下疤痕,就大為不妙了!”
聽了大夫的話,耶律風冷哼一聲,示意大夫繼續上藥,卻依舊氣憤難忍地罵道:“該死的安平,你最好別落在本公子的手上,否則本公子定然讓你生不如死!啊”
藥水透過流血的鞭痕滲入肌膚的疼痛再次讓耶律風叫出聲來,那唯獨完好無損的俊臉上,佈滿了因疼痛而冒出的汗水,這一切的一切,只是讓耶律風對安平郡主更加痛恨當然,此事的始作俑者慕容玥,自然也沒有少被耶律風在心中咒罵,只不過一個是在嘴上,一個是在心裡罷了!
“哼!若是這樣,老夫倒要恭喜你的願望成真了!”耶律風才進屋,便聽到了耶律風的咒罵,只是此刻他的心裡雖然有不捨,但卻被羞恥的怒火給蓋過了,冷冷地走道了耶律風的目前說道:“皇上已經下旨解除了你和七公主的婚約,而你將要娶的人,將會是安平郡主你若真有能耐,就等安平郡主進門後,將她好好管束著,莫要再做出什麼讓我耶律府蒙羞的事情來!”
事到如今,耶律韜也不指望還能夠不娶安平郡主進門了,只消這安平郡主在嫁入耶律府後,能夠收斂性子,好好的相夫教子,莫要再如之前那般行為放浪,給耶律風帶上一定光芒萬丈的綠帽子才是
“什麼!”耶律風一聽耶律韜的話,頓時一個激靈站起身來,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痕還沒有上完藥了,急急朝耶律韜問道:“皇上怎麼可能會把我和蘭兒的婚事給解除的,又怎麼會讓我娶那個安平郡主,爹,這事情是不是你弄錯了?”
耶律韜看著一臉驚怒的耶律風,心頭的火氣亦是壓也壓不賺額頭的青筋暴突,有心想要給這個一向不省心的兒子一個巴掌,卻再見到他身上那些慘不忍睹的鞭痕時強行忍住了這個念頭,爆聲喝道:“你還有連提,昨夜的事情你究竟還瞞著我多少,那安平郡主究竟是怎麼到你的觀園內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想說也罷,老夫聽與不聽,事情已經這樣定下了,等護國公府的禮單下來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新郎官吧!若是再給老夫鬧出什麼醜聞,老夫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耶律風從小到大都是耶律韜捧在手心的寶,何嘗被如此責罵過,有心辯護兩句,卻想到昨夜的事情可是見不得光的,若是再惹惱了耶律韜,讓他下手查昨夜的事情,知道了自己居然敢設計慕容玥,只怕還真的會做出不認自己這種事情來
直到此時,耶律風才認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舉步維艱的地步,如今的他,莫說還想做駙馬了,只怕以後想要入朝為官,都是一個問題
如今的自己,在皇上的眼中,就是一個抹黑了皇室臉面的人,皇上又豈能容忍自己以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如今不懲吩己,一方面是為了堵天下百姓的口,一方面,則是看著自己父親的赫赫戰功的份上,最重要一方面,則是因為護國公嫁女心切,看在護國公的面子上,才低調處理了此事吧!
讓自己娶安平郡主,已經是非常寬容的了!
此妻,只怕是非娶不可了!否則,惹惱了護國公,自己就真的沒有好下場了!
想到這裡,耶律風的腦中再次響起了昨夜慕容玥那冷冰冰的話:玥兒卻有一個天大的驚喜要送給耶律公子呢!只要耶律公子接受了玥兒的禮物,今後,便可一生軟飯無憂了!
慕容玥!這就是你說的“禮物”?這就是你說的一生軟飯無憂嗎?你的手段果真卑鄙!心腸竟是如此狠毒,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此仇不報非君子,慕容玥,你等著,本公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