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 她看舒繞的眼神都是冷淡的 即便當時舒繞誣陷她 她也沒有任何哀怨 眼中反而是譏笑。
這些天 她行為反常 視他為空氣 漠視他 甚至無視他的蓄意羞辱 難道都是因為忘記了過去的種種嗎?忘記了舒繞哭泣著加入宮門 忘記了如何處心積慮想要嫁給他嗎?忘記了她以前對他深深的愛慕嗎?
那你昨日為何出府? 心中突然湧起莫名的酸醋 他語氣有一絲失落。
我這幾日心裡的確空蕩 很想回去看看以前的家是如何 很想看看自己的親人 想看看自己自小長大的地方。所以趁侍衛不注意溜了出去 待出府之後 我才發現 我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再度哽咽起來 抬手做了一個擦眼淚的動作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 卻像一個迷路的小孩 獨自在街頭徘徊 流浪 找不到方向 心裡的恐慌 和 罷了 說這些何用。
月光從窗戶一躍而進 剛好灑落在她頭頂上 照的她潔白的 晶瑩剔透 那微顫抖的宛如蝶翼的睫毛上掛著一滴淚珠兒 在燭光的映照之下 好似清晨蓮葉上那璀璨奪人的露珠 蕭條優美的鼻子 那微啟的薄唇嫣紅如凝 姣好的下顎帶著完美的線條流落在鎖骨處——那幾乎完美的側面 讓人心裡不由的一顫。
王爺 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 護衛被襲擊之事 還有翻牆只事 您若非得認為的我 我也不會任何反駁。 說罷 她頭一扭 轉身就走。趁他發神之際 走之為大吉。
舒景。 他一把扯住她 你以為你這樣解釋 這樣搪塞 本王就信了你嗎?你以為那些事情你忘記就過去了嗎? 是 他提醒著自己不要相信這個女人 她伶牙俐齒 能將死的都說活。即便是忘記了 他也要她記起 那些痛苦 舒繞的痛苦 她就一筆代銷了嗎?而且 他還好奇她為何中毒。
想到這裡 抓住她手的手掌不由的加重了幾分力度 恨不得將她的手捏碎 才得以平息自己對她的厭惡。
。 傷口再度裂開 疼入骨髓 她試圖甩開他 卻無奈他力氣大的驚人 只等疼得朝他大吼 混蛋 變—態 你放開我。信不信由你!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是指你和舒繞嗎?
燕子軒 我告訴你。那是你和她之間的事情 不要扯上我。我不想你們這對狗男女牽扯不清。放開 滾!
啪! 諾大的大廳響起一記清脆的耳光 木蓮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 好似大火掠過。
你說說什麼狗男女?你現在也能說話了 那就將事情說清楚。當日若不是你換婚 使用苦 計 將舒繞逼近皇宮 我們會這麼痛苦嗎?你活活的拆散了我們。竟敢這麼說!
哈哈哈 她用力推開他 後退一步揚聲大笑 燕子軒 燕子軒 你果真是有眼無珠。你說 我換婚?說我用苦 計 說我陷害逼迫舒繞?你看到了嗎?你看到我陷害她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到陷害她了?為什麼 你老是認為你和她是受害者 你想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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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貓在江湖 身不由己!辛酸 寫到舒景 某貓心裡莫名的辛酸。
來點安慰吧 實際點的 話說 有沒有人關心白衣會不也會成為木蓮的小妾呢。哈哈哈
'卷'正文 第八十四章我失憶 不記得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但是 婚約的調動是因為發生了那次車禍我毀容之後。 說罷 她激動的撩起頭髮 路出臉上猙獰的傷痕 冷笑道
你看到了嗎?這縱橫交錯的傷痕 明顯的利器所傷 是被人用匕首一刀一刀划過去的。難道 我舒景為了嫁給你 忍心這樣毀了自己 毀了一個女人最珍惜的面容 然後到這裡來受你燕子軒的百般羞-辱和嘲弄嗎!憑什麼?你憑什麼值得我舒景這麼做 一個連是非都分不清的男子 憑什麼值得我自己毀容。
你是說我陷害舒景 我是毒蠍夫人 而她呢?你以為她就貌美如花 心地善良嗎?你們有沒有看到她故意摔打 還咬定是我做的?
他啞口無言 覺得喉嚨痠痛難耐 有什麼東西卡住。她說的沒錯 那日的確是舒繞故意摔倒的。而且 她臉上的傷痕 他之前也懷疑過 若真的是擦傷 又怎麼可能如此清晰明顯。但是 那個時候舒繞哭訴著說舒景逼她嫁進皇宮。他一心喜歡她 也一心聽她的。
可經舒景這麼一說 好像情況都反了。她中毒已有兩年之久 現在餘生不過半年 又失憶 但是 現在的她卻又不吭不卑 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女子所沒有是英姿颯爽 甚至有常人所沒有的傲氣。
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