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包,臨出門時,謝薔指著教室前排放著課本的一個空空的座位說:“就是她,剛才還見她在那看書來著,想不到這麼快……人的生命怎們這麼脆弱啊。”
下樓的路上,謝薔說起剛才的情景,猶心有餘悸,“剛才我正在教室裡坐著看書時,教室裡的燈突然滅了,我看窗外其他樓層卻依然燈火通明,正納悶時,就聽到外面‘啊’的一聲,那時侯教室裡大概四五個人吧,藍莉剛好出去了,因為漆黑一團,所以大家誰都不敢亂動。然後不到一會兒,燈突然又亮了,我趕快跑出去看,一樓的地面上倒著一個人,面貌卻看不清楚。”
“當時我已經在五樓了,五樓的燈卻沒有黑。”許藍莉說道。
“司馬凱跑上來問你哪去了,我當時就懵了,因為我知道你出了教室,卻不知道你去哪了,不過我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你會幹那種傻事的。”謝薔對許藍莉說道。
“是的,還是薔姐瞭解我,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跳樓了,我也會好好活著的。”許藍莉說道。
司馬凱嘆了一口氣,“還是我膽小,這一段時間被跳樓事件搞得神經兮兮的……”
“這樣也好,要不怎麼能讓你把你的真情流露出來?”謝薔小聲在司馬凱耳邊說道。
司馬凱一怔,聽出來了謝薔話中帶著的醋意,心裡甜甜的,又想,如果當時我認為那個人是謝薔,那麼我會怎麼樣呢?
司馬凱一把拽住了謝薔的胳膊,小聲說道:“如果剛才那個跳樓的人是你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跟著你跳下去的。”
謝薔嫣然一笑,心花怒放。
“你們在幹什麼呢,拉拉扯扯的也不害臊?”和劉立軍走在前面的許藍莉見她倆慢慢騰騰的,說道。
司馬凱趕緊放了手:“我們……我們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呢?”
“啊,是嗎?那請問你們商量出來什麼結果沒有?”
“有行動嗎?”劉立軍問道,“我也一塊參加吧。”
“恩……我們商量的結果是……明天去柯教授家一躺,看看他有什麼進展沒有,至於立軍你嘛,你的編制在藍莉的麾下,你聽從她的安排就行了。”
“是。”劉立軍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十三、電波病毒
翌日是星期六,上午八點半,司馬凱和謝薔她們在柯行雲宿舍樓下會合。
“立軍呢,他早上說要找你來著?”司馬凱問許藍莉。
許藍莉笑笑:“我安排他去找人去了……哈哈。”
司馬凱嘆息道:“可憐啊……”
“你說誰可憐?”謝薔明知故問。
“我是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都哪跟哪啊!”大家齊聲笑起來。
見到她們,柯行雲非常高興,“本來我也要打電話找你們的,沒想到你們不請自來了。”
司馬凱眼睛一亮:“柯教授有發現了?”
柯行雲點點頭,臉上的表情卻嚴肅了起來,“這個發現恐怕不是個好發現,但是目前只能這樣解釋……”
“柯教授你快說發現了什麼?”許藍莉性子比較急。
柯行雲揉了一下眼睛,緩緩說道:“你們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四十五號樓三樓發現的與常人異常的電磁波嗎,這幾天我查閱了許多目前不被科學界承認的資料,還在適當的場合做了些實驗,終於被我找出來那種電波的來源了……”
柯行雲頓了一頓,掃視了一下另外三雙充滿著疑問和興奮的眼睛,繼續說道:“那種電波是死人發出來的。”
“不會吧?”三人齊聲驚呼。
“死人也會發出電波?”司馬凱問道。
“不要害怕,我說的死人確切地說是剛死不久的人,我們通常所說的死亡是以呼吸停止、心臟脈搏均停止跳動為判斷依據的。實際上,一個人剛剛被界定為死亡時,控制產生電波的大腦的特殊區域其實還是在活動的,他在離開這個人世時最後的意識被大腦用電波的形式儲存了下來,這才是曾經在這個世上走過一遭的一個人煙消雲散時最後的遺言。”
三個人聽得口呆目瞪,良久才回過神來。
“這個遺言我們還不能破解是不是?”謝薔問道。
“是的,現在還不能,或許將來有一天會有翻譯機器的出現也不一定啊。”柯行雲說道。
“等等,”司馬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柯教授,按你的說法,只有剛剛死亡的人才有可能產生這種電波,這是不是說四十五號樓三樓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