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看來呂宋的生活讓老十的思想太放鬆了,竟然麻痺大意到了如此地步。
本來其木格還想好好指正一下老十錯誤的,不想,自己這剛換了衣裳,老十就夢周公去了。
看著熟睡的老十,其木格放棄了去廂房避嫌的打算,自己就算去了廂房,也沒法在府裡貼個告示,來個專門澄清,索(性)就懶得為難自己了,自己可有許久沒依著老十入睡了,於是,換了衣服的其木格,便悄悄爬上了床,在老十身邊躺下,翻了個身,聽著老十的呼吸,沒一會兒也進入了夢鄉。
於是,前院的徐公公便稍稍為難了一下,因為莊親王來了。
不過,徐公公也沒為難多久。命人給莊親王奉茶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跑一趟,主要是害怕跑腿的小廝嘴上沒把門,萬一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這四下一嚼舌,那老十以後可得被外人嘲笑許久,要知道十阿哥府的笑聞已經夠多了,實在犯不著新增一些香豔色彩去,再說,自己要彙報的事與莊親王也有點干係,得提前給老十提個醒。
但到了其木格院子,徐公公便知道自己想左了,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老十的鼾聲清晰可聞。
老十迷迷糊糊的被叫醒,暈頭暈腦的爬起來,閉著眼睛任由彩雲給他穿好了衣服,又洗了一把冷水臉,出門時終於也清醒了,小聲對彩雲吩咐道:“待會兒告訴福晉,晚飯不用等爺。”
出了門才看明白是徐公公本人來的,老十詫異道:“府裡小廝呢?”
徐公公忙笑道:“奴才許久沒見著主子了。這機會自然不能讓旁人得了去。”
這話老十愛聽,樂呵呵道:“徐公公跟著爺的年頭可不短,爺怎麼不知道你嘴巴上還能抹蜂蜜啊,哈哈。”
徐公公湊趣的跟著笑了兩聲,道:“莊親王自從得了阿哥和格格,自個兒的便覺得與爺成了自己人,您瞧,這要上門也沒提前送個拜帖過來,倒驚擾了爺的好夢。”
老十微微笑了笑,沒做聲。
徐公公又接著說道:“自從莊親王后繼有人,他家的大門都快被踏破了,稍微有些臉面的都跑去討方子,連盛京的幾個國公都專程派人來聽莊親王指點…”
見徐公公一臉的豔羨,老十笑道:“怎麼著,你見著眼紅啊?覺得少了人給你賞錢?”
徐公公忙解釋道:“奴才可不敢存這汙心,主子給奴才的恩典可不少,奴才不是那貪心的人。”
老十笑道:“那你念叨這些沒用的幹嘛?”
徐公公笑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還真有幾家眼看就要絕戶的國公貝勒得了喜訊,莫罕貝勒已經誕下了麟兒,還有三家的女眷都給懷上了,人人都誇福晉的方子靈驗呢,這幾戶還專程給送子娘娘打造了金身…”
徐公公一向秉承沉默是金,難得開啟話匣子,見徐公公一路上絮絮叨叨的說這些八卦,老十自然很是奇怪,便按捺住疑問,靜靜等著徐公公說到正題上。
終於,在走到二門處時,徐公公嘆了口氣。小聲道:“不過,也有人說,別看八福晉霸佔了馬車,送子娘娘瞧不慣她的行事做派,這輩子怕也求不到一子半女…”
老十這才知道,那輛已經被吹為神車的馬車如今還在八福晉手裡,但想來徐公公不會只為了說這些廢話,便停下腳步,問道:“喔,還說了什麼?”
徐公公小聲道:“還說咱們福晉給八福晉的方子不對…”
老十神色一凜,道:“怎麼會傳出這話,多久的事,怎麼沒寫信告知我和福晉?”
徐公公忙解釋道:“半個月前是八爺小格格的生辰,奴才去八爺府上送禮,八福晉沒召見奴才,這格格的生辰也沒大辦,按說八福晉不會忙得沒空囑咐奴才幾句,要知道,每次奴才去八爺府上辦差,八福晉都會親**代奴才,叫奴才將府裡打理好,提醒奴才該給大阿哥送什麼東西進宮…所以,見八福晉沒召見。奴才就覺得不大對,便派人悄悄打聽,想來怕是奴才不經意間得罪了八福晉也說不準,不想,這結果還沒打聽到,小英子在外面就聽說,八福晉得的方子不對,所以才至今沒懷上,奴才趕緊就給爺和福晉去信了,想來此時還在路上…”
老十聽了,嘆了口氣。道:“爺知道了。”
徐公公想了想,又小聲道:“莊親王急急趕來,怕也是為了這事。”
老十點點頭,“爺見完莊親王還要出府,等福晉醒來,你就將此事說與她聽,就說爺說的,讓她今天就去八哥府上走一遭。”
雖然老十對八阿哥有心結,但對八福晉卻還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