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楚陶突然開口喝道,那突然升起的氣勢籠罩全場:“前輩問話,晚輩答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門規都吃肚子裡了?”
項雨汐微微垂著頭,卻不妨礙她眼觀八方耳聽六路,見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吼得臉色紫紅的賈沛儀。當即,一個讚賞的目光投向了楚陶,直看得楚陶眼神飄忽了一瞬間。
“繼續。”楚陶冷冰冰一臉的嚴肅。
“只因為報名期間在第一樓,她無緣無故讓我和業嬌給她讓出座位來,而且態度蠻橫。我們一時氣不過頂了幾句,她就懷恨在心,處處找我們麻煩。”項雨汐依舊陳訴著,態度不卑不亢,還適時的表現出被羞辱的氣惱:“我和業嬌雖然偶爾和她吵架,可是想著都是兄弟姐妹所以大多數都忍了。可是昨天晚上我被鏡夜師父留在塔樓,回來的時候才知道業儀的那個什麼表姐,好像來頭很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跑過來不分青紅皂白怒罵嘲諷,極盡所能的侮辱人。我們……”
項雨汐說著說著不可控制的顫抖起來,似乎是氣極,似乎是不堪回首。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蓄滿了淚水,強忍著不肯落下眼淚來,憋得眼睛佈滿了血絲。而祝梨嬌早就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輕聲在後面抽泣起來,肩膀抖動著看著叫人好不心酸。
泉珊睨了賈沛儀一眼,心底暗歎這估計距離事實也**不離十了。賈沛儀什麼性子,習欄師姐又是什麼性子,這些做師弟師妹的最清楚了。心裡這樣想著,一時間覺得項雨汐幾個人越發可憐起來。
楚陶一臉秉公執法的嚴肅,帶著憐憫的目光卻是瞟向了一旁猶自氣憤的賈沛儀。
“沐禾師姐耳提面命要我們尊敬前輩,”項雨汐哽咽著說起話來都斷斷續續的,連音量也控制不住:“習欄師姐說什麼我們也只能聽著忍著,哪想到業儀得寸進尺,今天找了一群人來…來……”
項雨汐已經抽泣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