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雨汐清晰地感覺到泉杉拼命地壓抑自己的情緒,不禁有些好笑,習欄若是沒了這個身份,恐怕是個人人喊打的角色吧。
“師姐,”泉杉再接再厲:“早訓耽擱或者混亂了,師父師伯們恐怕也會驚動,您也不想麻煩他們老人家吧。”
“少拿師父壓我,”習欄標準的油鹽不進:“就是驚動了,到時候吃虧的也絕對不是我”
項雨汐看著一臉傲氣的習欄站在人群中央,泉杉目前的最大話事人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當真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兒,就是一朵訓練場裡的霸王花。
“讓開”習欄往前走了兩步似要到項雨汐幾人面前來,對著擋路的泉杉和沐禾冷聲道。
泉杉猶豫了一下側過身子,雖然依言讓了路,卻並沒有離開項雨汐幾人周圍,沐禾同樣如此。
習欄如今眼裡只有項雨汐,哪還注意得到這些。而且,她壓根不會想到有誰敢頂風作案。
符籙門的大師姐,這輩分可不是一般的弟子能接觸的。除了二代掌門一代以外,只有掌門門下大弟子、二師兄鏡圓混元門門下大弟子、三師兄鏡日丹靈門門下大弟子壓過她一頭。這幾個人又都是潛心向學,隱居起來的修煉狂人,說起來,習欄還真就是一家獨大了。
說起賈沛儀告狀的這四個人,項雨汐、祝梨嬌、軒墨陽、徐景御,習欄個人最為痛恨的莫過於項雨汐了。不單單當初在山門結下的樑子,更是這些日子日積月累下來的危機感和不平。在塔樓師父面前,明裡暗裡的和項雨汐衝突了好多次,師父似乎隱隱的更加偏向於這個死丫頭,而不是身為大弟子的自己。
而且,無意間的一些細節,讓習欄倍感不公,似乎項雨汐和師父的關係意外的融洽和諧。若不是多年來對師父的敬畏和品性瞭解,她幾乎要以為項雨汐使了什麼狐媚的手段
這種嫉妒和危機,可以讓一個女人毫無理由的厭惡甚至迫害另一個無辜的人。習欄整個過程都沒有想到,塔樓的衝突裡,項雨汐的態度似乎格外的恭謹和謙虛,這些已經微不足道的拉不回一絲習欄的同情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