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落,無論如何也要找一個嚮匯出來。
權衡了一下。破軍決定還是暫時放下自己的高貴,向這些明顯被仇恨矇蔽了理智的獸人們解釋一番,“別把我跟什麼翼人鳥人相提並論,我是人類,你們可以稱呼我為破軍大人。我來這兒的目的是為了找一個嚮導,誰認識卻獅都的路?”
想了一想,破軍在空間手鐲裡,掏出一大把從空間法師艾洛克那裡掠奪來地金幣。本來是想拿第九位面的能量幣,但又怕這些未開化地獸人連魔法為何物都不知道。於是破軍還是選擇了這種第三位面在哪裡都可以通用的貨幣。
看到那麼多的金幣,那些獸人的眼裡明顯露出了貪婪之色。從沙灘中拔出腦袋的鐵牛一看形勢不對,趕忙衝過來,阻止那些獸人們想要放下武器的動作,“大家不要上當,沒準兒這是一個翼族人的奸細,想要利用我們直接打進獅都。”
這個牛頭人倒不像他長的那麼笨拙。看到周圍的獸人又是一副幡然醒悟如臨大敵的模樣,破軍禁不住好氣又好笑,“我說過了,不要把我跟什麼翼族鳥族放在一起比較。那個什麼翼族空間和你們有什麼仇恨?我長得那裡像那個翼族嗎?”
“只有翼族人才會有完全的人類的相貌。”鐵牛緊盯著破軍的目光裡充滿了不信任與防備,“你要想證明你不是翼族,就讓我們看看你的翅膀。”
“我怎麼會有翅膀?”破軍無語了。
“說的也對。”鐵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不是翼族人的話,就沒有翅膀。那麼,你要向我們證明,你沒有翅膀。”
“難道你們都是瞎子嗎?”破軍的脾氣瀕臨在崩潰的邊緣。跟這種沒有開化的獸人溝通果然非常困難。而且,看樣子,鐵牛在這其中還算是比較聰明的一個,其他的獸人恐怕連正常的推理能力都沒有。
仔細觀察了破軍的身後,確定那薄薄的衣衫下不可能有一雙或者是幾雙翅膀,鐵牛才完全的放下心來,向著破軍甕聲甕氣的說:“剛才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你沒有翅膀,是怎麼從月神湖上面飛過來的呢?”
跟獸人解釋空氣之獄的問題,恐怕只能是對牛彈琴吧?弄不好還會越解釋越麻煩。破軍決定找一個大陸上比較常見的現象來解釋自己的行為,“你知道魔法師嗎?我就是一個風系的法師。關於什麼翼族人與你們之間地矛盾。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居然是一個魔法師。”鐵牛的眼中頓時冒出了閃亮的星星,但看到破軍不善地臉色後,他連忙回答了破軍後面所提出的問題。原來。在最近的半年裡,翼族人率先打破了當年聖戰後所制定的和平條約,不斷派出小型的隊伍騷擾蠻神平原裡的獸人。由於他們佔據著有利的空中地形,獸人們防不勝防,通常都以慘敗的結局收場。
嚐到了甜頭的翼人們變本加厲,在接下來對獸人小型城鎮鄉村地侵略中,實行了“燒光、搶光、殺光”這樣的三光政策。如此的行為讓本就不滿的獸人們更是加深了與翼人之間刻骨的仇恨。可以說,如果不是破軍剛才來時只是臨空虛步,那些敏感的獸人們恐怕會第一時間衝上去將他撕成碎片。
當然。他們能不能打得過破軍又是另處的一回事了。
在鐵牛順序不清的敘述中,破軍大致明白了現在蠻神平原所處的形勢。原本不合連年征戰地幾大獸族在翼人的侵略下空前的團結,只是像這種邊遠地區的小漁村,就被剔除在了保護範圍之外,也難怪破軍在這裡鬧出了這麼大地動靜,都沒有成群結隊的獸人來管一管。
不過,侵略獸人們的翼族人,倒和破軍是老相識了。獸人們口中的翼族人。和破軍認識裡佔據了天空之城的翼人族正是同一個種族。自此,那些自詡為神的翼人族,身世之謎終於曝露在破軍地眼前。他們原本也是蠻神平原上的一份子,但在聖戰時叛出了獸人一族。投靠了某些神秘的勢力,從此居住在天空之城內,與他們認為“低等的獸人”斷絕了來往。
破軍對於翼人族沒有一點兒好感,不過這個虛榮而勢力的種族,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會忽然回頭騷擾這塊貧瘠而“低俗”的土地呢?
“據說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很可怕的,連他們所倚靠的那些人都打不過的人。”鐵牛被自己一頓如同繞口令一般地話弄迷糊了,呵呵的傻笑了兩聲:“我也是在牛都通往狼都地路上,被翼人伏擊,才有機會聽到這些話。那兩個很臭屁的翼人還說到過,什麼光明神的大祭司,算到了什麼天……錢……”
“天譴者?”破軍的心中一驚。
“對對,就是這個詞。”鐵牛連連點頭,對破軍未卜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