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們彼此之間都會有個照應。
破軍哪裡知道,除了霧隱還能透過契約隱約的感覺到他的存在之外,蓁的人全部都無法查到他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包括那個曾經留言讓破軍找他的那個人也是一樣。
此時,那個人正在那不知名的空間當中坐著,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臉上多了幾分認真的神情。在他身邊的也不是以往的老者,而是一個白髮紅顏的女子。仔細看去,那女子的雙眼竟然無法視物,她安靜的擺弄著手中的奇怪晶體,臉上漸漸出現一層薄汗。
那紫色的晶體毫無預光的從她手中爆裂,鮮紅的血液潺潺流下。她竟然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緊緊的將碎裂的晶體握在手中,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那人見狀心中不由有些愧疚,他知道這女子雖然身在這個空間,可是身體卻依舊像是原來一樣那麼脆弱,稍有不慎,便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白髮紅顏的女子像是看見他的動作一般,輕輕躲開那人伸過來的雙手。空靈的聲音響起,整片空間頓時出現淡淡的彼岸花的香氣:“辰天,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辰天伸過去的雙手一頓,隨即便恢復正常。只不過僅僅是這樣短暫的猶豫,便被白髮紅顏的女子發覺。她那不帶絲毫人氣的聲音毫無波動的說道:“你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事能瞞過我,不要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辰天聞言不由苦笑,他無奈的開口道:“我當然知道,裳兒,不過,這只是個遊戲而已,等到快要結束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一切,現在就不要追問了,不過你要是再不止血,身體就要承受不了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我們有的是時間。”
那個名叫裳兒的女子最終沒有反對,她輕輕的站起來,僅僅只是幾個動作之間,彼巖花香氣頓時變得更加濃郁了。
果然不出破軍所料,鐵翼提出了想要離開這裡的條件。當然,作為交換,鐵翼會將自己收藏的智者殘稿交給他。破軍幾乎是沒有怎麼猶豫便拒絕了他,他不屑於欺騙這具在他眼中如同螻蟻一般卑微的人。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離開這個地方,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離開這個地方的實力。不過,他是絕對不會傻到把這個理由說出來讓別人有機可乘的。
鐵翼毫不氣餒的說道:“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否則你不會將那樣珍貴的晶體拿出來變賣,只是為了買一份沒有人能夠看懂的智者殘稿。沒有關係,我可以等,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即使再等幾年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可以把智者殘稿交給你,還可以告訴你其餘幾分殘稿大概的下落,等你辦完自己的事情之後再將我送回去就可以了。”
破軍抬頭看著鐵翼,眼中露出懷疑的目光。他沉聲問道:“你做出這麼多犧牲,難道僅僅只是為了離開這裡嗎?說清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鐵翼的眼中露出驕傲的目光,他站起來望著未知的遠方,深情的開口說道:“其他的人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炎黃子孫戀家的情感,就算是再優渥的生活,也無法令我們忘記生養自己的那片土地。哪怕是身在萬里之遙,只要還剩一口氣,我們就是死也要爬回自己的土地再死。”
聽了這樣的自豪感,破軍不由心生震撼。此時,他竟然對鐵翼產生了一絲絲嫉妨的情感。這個人雖然卑微,愚昧,可是他說起自己祖國的模樣,卻出色的讓人移不開雙眼。破軍忽然對“炎黃”這個地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養出如此有歸屬感的人民?
他沉默半晌之後,終於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帶你回家。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竟會養育出這樣特殊的人民。”
鐵翼聽到他答應自己的條件之後,頓時笑得像一個孩子。他飛快的衝進屋,沒多久就拿著一個盒子衝了出來。他一把將盒子塞給破軍,然後笑著說道:“這就是我收藏的那一份智者殘稿,這上面的文字很古怪,就連我們炎黃大陸上最古老的文字,也沒有這個文字古怪。”
破軍看著智商一下降了很多的鐵翼,心中頓時產生一比感嘆。他輕輕的將盒子開啟,遂按照上次一樣使用精神力將那手稿展開。不出破軍所料,這張手卷仍舊是寫著一些那個智者遊歷時的經歷,只不過其中有幾點奇怪的描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迅速將手稿的內容記在心中,隨即有些可惜的看到它在空氣中破碎。破軍像之前一樣將這些碎片妥貼的收好,然後迎上鐵翼那興致勃勃的目光。這個不知道究竟多大的國師,從某一方面來看真提幼稚無比,如果不是那偶然露出滄桑的目光,他絕對懷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