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實在是太可怕了。”
破軍不在意的撇唇。眼中閃過淡淡地諷意,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傻子才會看不出來這其中的隱秘。而蒼星的話到底還是說出了他的幾分心意,破軍相信,他一定明白如何去做才是最好的,能夠成為一國之君,自然是有他的不凡之處。
蒼星沉吟半晌,然後從袖子當中拿出一個非常古舊的木盒。破軍心中一動,遂沒有半向推辭便將那木盒接了過來。凰闕震驚地看著蒼星,彷彿他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只不過沒有理會她的震驚,他們之間的談話,根本不是凰闕能夠插的進來的。
蒼星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一定能夠順利離開這裡,不過你從這裡出去之後,這個地方的氣息勢必會洩露到外界。到時候這塊大陸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才會將這份殘稿交給你。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徹底將這個地方地事情遺忘吧,就當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破軍準備開啟木盒的手不禁一顫,他抬起頭看著蒼星冷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裡會發生什麼無法抵禦的劫難嗎?”說罷,他陡然想到妖靈一族的天劫,臉上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想來這個地方也像古神大陸那樣,和外界直接隔離了。想必是物靈一族在這裡不會遭遇天劫,所以他們才會龜縮在這個地方。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勢必要突破蒼星留下的封印,到時候物靈的氣息一洩露,那如同狗鼻子般靈敏地規則,定然會察覺到這一支的存在。
這麼多物靈齊聚一處,降下的天劫勢必驚天動地。說不定整個可比大陸都會受到波及,而在這片大陸上生活的人自然是不以倖免於難。雖然破軍不在乎到底會死多少人,但這些事情要是因為他而起,那就有點不太好辦了。不說別的,光是因為羅格村的村長救了他,他就不會這麼做。
凰闕面色沉凝,雖說她是蒼星帝國的公主,可是這些內幕卻不是她能夠接觸到的東西。今天驀然聽到這樣的秘密,一時之間竟有些無法接受。蒼星也沒有說話,他的表情很明顯的就是預設了破軍的疑問,整個房間突然變得安靜起來,沉悶的氣氛瀰漫無邊際在眾人的心頭。
此時,破軍完全忘記了他身上的天狼戰鎧夠自由進出一切結果封印的事情,竟然開始苦惱起到底應該如何做這件事,才能將傷害減到最小。半晌,他抬起頭看著蒼星堅定的說道:“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量將傷害減到最小地程度。”
蒼星聽到這句話,神色雖然還是帶著憂愁,但卻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他有禮的起身準備告辭。凰闕在離開之前猶豫著開口問道:“為什麼你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這裡難道不好嗎?”
破軍看著這個熱情如火地紅衣少女,隨即露出傲然地笑容:“你一直生活在這裡,又怎麼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會比這裡更好。我想要變得更強,強到這整個世界任我遨遊。強到能夠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而這裡卻無法令我變強,只會牽制我的腳步,如此而已。”
一陣淡淡地能量波動消失,房間內頓時安靜下來。破軍不知道凰闕是不是聽到他後面所說的話,不過他並不是非常在意這些。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如果可以,他並不想讓深愛自己的那些人感到傷心。只要他控制住情不自禁,一切就會變得簡單的多。
凰闕跟著蒼星迴去之後。便一言不發的走到自己的寢宮。破軍的話依然在她耳邊迴盪,只是現在聽這話的人的心情,卻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她由衷的在心裡想道:“能夠成為那個人的女人,一定會很有安全感……”
這樣的少女心事,自然是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是以向來好動的凰闕。進入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休眠期。
與此同時,破軍正在努力地和他體內地膠質作鬥爭。元神上膠質基本上都已經被陰陽輪精煉了一遍,而自從上一次吸收完精神力之後,陰陽輪就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原先只是幾朵紅蓮業火工作,現在他地身體當中除了膠質包圍地小世界之外,全部都佈滿了業火的能量。
破軍整個人基本上處於紅彤彤的狀態,如果被人看見了,一定會將他看成一隻炸蝦。好在之前已經被吸收的睚眥之力發揮作用,它沒用多長時間就將這種副作用平息下來,並且借肋業火的力量將他的身體鍛鍊的更加強悍。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破軍當初在羅格村將精金之樹撞出痕跡的事情。當奧多貝把精金之樹的秘密告訴他之後,破軍便不遺餘力的利用肉體地能量掰下了不少細小的樹枝。不過這精金樹上最細的樹枝也有大拇指粗細,所以他還很是花費了一些力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