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者都要讓她三分,像這種黑晶石的詛咒,沒有人敢在黑暗女王往生之前使用的,在雲天境,她就是黑暗術法的祖師,這種詛咒怎麼逃得過她的法眼,在她死後就更加不可能完成了,因為這黑晶石可是需要被詛咒者的精魂為引。在我繼承的記憶中,關於黑暗女王亞娜迪斯的死因很是模糊,難道和這個雕像有關?主人是如何得到這雕像的。”
破軍也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從索斯米塔的次元空間中搜出來的,這個黑暗女王與四主將的關係如何?四主將他們有這個能力使用黑晶石的詛咒嗎?”
彌耶那迦眉頭皺得緊緊的,總覺得這之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但是繼承自上代那迦王的記憶中,除了亞娜迪斯的生平之外並沒有關於黑晶石詛咒的任何資訊,甚至似乎在變亂開始之後,上一代的那迦王就沒有得到過任何有關這位黑暗女王的訊息。
“應該不是他們,先不說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要不是八族王相繼隕落,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雲天都那位主神之所以對黑暗女王的暴烈如此放縱,就是因為黑暗女王的絕對忠誠,這麼一名得力干將,便是主神本人也不會輕易毀滅的,有人會輕易折斷自己強大的臂膀嗎,而且叛亂這麼大的事情,黑暗女王竟然從沒出現過,這不是很奇怪嗎?”
破軍譏誚的笑道:“本來,我以為那位雲天之上的統治者能力有多麼卓越,可是現在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彌耶那迦不想破軍產生輕敵的情緒,“那位主神能夠創造出雙色城這樣神秘的所在,他的神力是不容置疑的,只不過他的性格太過偏激,多疑,又善嫉,並且不容許屬下有不同的聲音,就連身為他的兄弟的另一位主神都不相信,這才讓雲天境由世外桃源變成修羅戰場。其實,雲天境原本的居民一直承受著魔獸的侵擾和襲擊,是兩位主神地出現才讓他們過上安穩的生活。而我們這些後遷入地種族也是因為跟隨著兩位主神才不用繼續流離失所,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那些分歧。雲天境也不會四分五裂了。”這是彌耶那迦在完全解讀了歷代那迦王的記憶之後所發出的感慨,但是破軍聽來就覺得有些不順耳。
破軍冷哼一聲,“你這是在替那個因為一己私念而枉顧生靈的主神說話嗎?如果他還值得這般忠心的話,那麼我想其餘的事情也不必做了,一切隨你們自己決定吧。”
彌耶那迦聽到破軍地話,立刻單膝跪在他面前,“屬下並沒有背叛主上的念頭。屬下對主上一片忠心日月可表,請主上明鑑。”他還沒有這麼直白的表現過自己的忠心,以前是因為心中還有其他掛礙,也是性格使然,但是現在彌耶那迦可是一點也不希望破軍誤會自己,因為他高傲的心已經完全被破軍折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承認,他對破軍的感情也產生了變化。
破軍平靜下來,“你大可不必因為靈魂契約地關係強迫自要的是真心效忠的屬下,不是隨風而倒的牆頭草。”己是個十分霸道的人,已經烙印上他印記的人或事物是絕不容許任何人染指的,他也不打算給彌耶那迦這樣的機會,在彌耶那迦沒有愛上他並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之前,破軍是不會讓他有機會離開自己身邊半步地。
彌耶那迦心中一驚,感覺到破軍話語中真地動了怒氣。立刻將身軀降得更低。語氣急促,“那迦族早已經與雲天境徹底決裂。彌耶那迦更不是那歷任的那迦王。對那雲天都上之人沒有任何感情,主上才是彌耶那迦甘願誓死追隨地人。彌耶那迦願將自己地靈魂完全奉獻於主上,如若有異心,必將魂飛魄散。”
破軍擺擺手,“好了,你起來吧。”他只是要彌耶那迦明白誰才是他的主人,雖然他並不想讓彌耶那迦一直將他當作高高在上地主宰,但是該明確的就必須明確,他已經放任他們幾人夠久了,他能夠感覺到小受,百合幾人的變化,也感覺到了彌耶那迦的變化,所以就更加不能容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還對雲天都存有幻想。
彌耶那迦站起身,恭敬的站在破軍面前,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剛剛破軍的一番話雖然嚴厲,但是彌耶那迦的心中卻是高興的,因為他跟隨在破軍的身邊,開始時不過是互相利用,利益的結合,後來他逐漸臣服於破軍的魅力,破軍也表現出對他的倚重,但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已經取得破軍的信任,今日破軍的一怒,說明已經將他完全當作自己人了。
破軍淡淡的說道;“依你之見,什麼人有能力將實力強大的黑暗女王除掉,並且製成這黑晶石雕像。”
彌耶那迦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除了兩位主神之外,根本沒有人擁有這樣的能力,除非是靈魂祭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