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天地彷彿也被他這種氣勢逼迫的停頓了一下,小善和特洛伊看向他的目光頓時充滿了驚訝。
宇宙中的規則彷彿被破軍那睥睨天下的態度惹得發怒了,一股比先前巨大無數倍的壓力毫不留情的傾向魔煞星。特洛伊麵色大變,他體內的那一絲天劫能量,似乎都要被眼前的壓力逼迫出來,小善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破軍神色如常,彷彿根本就感受不到這巨大的壓力一般。
他轉頭看向特洛伊和小善,再看看已經產生深厚感情的魔煞星,心中頓時做出一個決定。他的身影在小善的驚呼中撲向了天空,一道蘊含著無盡能量的閃電瞬間劈在破軍身上,他手中的誅光劍毫不客氣的吞噬了這一道劫雷,而誅光劍的劍身卻因此出現幾道古怪的裂紋。
破軍心中一緊,他的手臂被那逸散的能量幾乎烤成焦炭,如果不是混沌之力不斷恢復著他體內的受損細胞,他幾乎改為自己要失去那條手臂。看著誅光劍上那幾條裂紋,他心中頓時升起強烈的憤怒。他大吼一聲,瞬間運起無阻光速衝向那一片如同黑水晶一般劫雲,他絲毫不在乎即將降落在他身上的劫雷,神情中充滿了無畏。
特洛伊目光復雜的看著他將那能夠毀滅整顆魔煞星的天劫引開,獨自面對那能夠毀滅這片星域的危難。他眼中閃過的光芒沒有逃過小善的眼睛,小善看著破軍消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明明很自私,甚至連一點小小的虧都不肯吃,然而到了危難的時候,卻寧可獨自承擔,也不願意牽累別人。”
特洛伊點點頭說道:“是啊,真是奇怪的人,不過我們總不能讓救命恩人就這麼獨自面對危險,他為了魔煞星能夠獨自面對混沌九重劫,我們為什麼不能為他做一些事情呢?”他如是說著,輕輕的將懷中的小善推開。
特洛伊那雙修長的手不停捏出一個個複雜之極的手印,他像是在表達什麼,又像是要請求什麼,神情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肅穆。小善吃驚的看著他的動作,默默的站在特洛伊身邊,眼中透露出的,除了仰慕之外,還有一絲無悔。
破軍飛快的離開魔煞星的範圍,而那片劫雲也如他所料,緊緊的跟在他身後離開魔煞星。他心中不自覺的舒了口氣,就在這時,大片無差別帶有攻擊性的天劫瞬間傾瀉在他頭頂。誅光劍瞬間從他手中飛出,破軍看著那幾乎不堪負荷的誅光劍,心中的憤怒無力之感頓時變得更加深刻了。
他仰頭看向那片劫雲,似乎想要看穿那其中到底有些什麼。在誅光劍不停吸收天劫的同時,他不顧一切的擎起鬧海叉,然後將天狼戰鎧上的光盾開到最強程度,義無反顧的衝向那片劫雲。他大聲狂吼道:“誰規定地只能站著捱打。誰規定的只能承受天劫而不是找散天劫,我命由我不由天,誰要讓老子難看,老子就和他拼命。”
鬧海叉當中蘊含的無匹神力成功地將劫雲撕開了一個小口,破軍似乎看到那雲層背後隱藏著的驚慌地人影。他目光一寒,更加不遺餘力的翻攪著面前的劫雲。鬧海叉再次體現它的威名,無論是什麼雲層,其中一定會蘊含水分,而鬧海叉的特性,就是能夠操控一切含水的物品。
誅光劍在破軍頭頂發出不堪負荷的哀鳴。隨後爆裂成無數的碎片。那刺眼的光暈瞬間驅散了動雲帶來的黑暗,他清楚的看到這一幕地發生,隨即發生不甘的和嘯。鬧海叉在破軍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忽然發生了奇特的改變,無數細小的倒刺出現在叉頭,那一個個倒刺猶如怪獸口中森森的利牙,令人一看之下,心中頓時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細小的倒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雲層當中,那雲層背後的人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倒刺。那些小倒刺無聲的吸附在他的外衣上,猶如那華麗衣服上不起眼的幾個小裝飾一般。破軍迅速用測地尺測量眼前的劫雲當中蘊含的能量,得到的結果卻令他不禁有些心驚。
他心中頓時產生孤注一擲的念頭,藏在破軍體內的帶有規則之力的能量忽然發動,一股肌的“源”的能量,瞬間填補在他身體當中,破軍的頭髮忽然變雪白。他髮梢上那無數紫紅色的小眼睛,散發出森然的光芒。令躲在雲層後面的人心中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天劫的能量再次傾瀉而下,這次的劫雷明顯比剛才要厲害的多,雲層當中的那人,似乎鐵了心要置破軍於死地,出手愈發不留情起來。破軍身上的光盾將大半數天劫反射回去,然而反射出去的劫雷卻都無聲的消失在這片宇宙當中。破軍目光如劍的衝向雲霄,他身前忽然出現的灰色虛空,瞬間將劫雷的能量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