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找起哈利來想必比我們容易,我就不多事送你們了。見到哈利別忘了幫我帶句話,別有了媳婦忘了娘。”
鄧布利多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幻影移行離開了這裡,只是心中無限地鬱悶。
哈利根本沒告訴自己接下來要去哪啊,只是說還有些東西要讓我好好見識見識。可是,現在去打擾那兩個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人,恐怕不好吧。算了,還是等他來找自己好了。
事實證明,鄧布利多完全想多了。把哈利抱回家的西弗勒斯,只是餵了他些魔藥,待他睡著後便開始研究起了他那個一直不曾癒合的傷來。兩個人甚至連吻都沒有接上一個。
在充滿西弗勒斯氣息的床上,哈利首次沒有做任何的噩夢,一夜安眠。
沒有任何表白與承諾,哈利和西弗勒斯彷彿就那麼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給你,喝了。”剛一睜開眼,哈利便被西弗勒斯開始灌起了魔藥。而這種生活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禮拜。
翻了翻白眼,哈利沒有說什麼,只是恨恨地將魔藥一飲而盡,彷彿這魔藥跟他有仇。
來蜘蛛尾巷的第二天,哈利便向西弗勒斯申請去處理事務。畢竟現在里昂和沃爾都在西西里島,伯納諾家族的事務可是積壓了不少。而且自己也要抽空到島上去看看那些傢伙們訓練的如何了。沃爾的考核結果也是要在自己的面前公佈的。最最關鍵的還是鄧布利多那裡,如果不趁著之前的事對他還有深刻的影響時進行下一步,開始的佈置就前功盡棄了啊!
可是,西弗勒斯只是冷著臉說:“因為你的耽誤,黑魔法的影響已經擴散了,如果你不想成為英年早逝的救世主的話,就乖乖地待著。”
還擴散咧,你以為我得的是癌症嗎?!
雖然心中無比想這麼反駁,但是但到西弗勒斯的臉色後,哈利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恐怕,連西弗自己都不知道,他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種名為害怕的情緒吧。罷了,只要能安慰到他,計劃什麼的,稍微延遲一下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檔案什麼的,讓X他們小兩口看一點,再讓克勞德分擔一些,一時半會也不能捅出什麼簍子;沃爾的成績什麼的,開學之前能讓我看到就好了,不急,不急……
抱著這樣的心理,哈利在西弗勒斯家老老實實地待了一個禮拜。
“伸出手。”西弗勒斯的話打斷了哈利的回憶。
“哦。”
“可能有點疼,忍著點。”西弗勒斯接過哈利的胳膊,語氣中帶著微微的心疼。
“嗯。”
得到了哈利的回應,西弗勒斯便抽出了魔杖,對準了哈利的傷口。
因為西弗勒斯的話,哈利已經做好了準備,卻不曾想。西弗勒斯所謂的有點疼,竟然只是刀割的感覺罷了。虧他還做好了承受鑽心挖骨般的疼痛的準備呢。
大約過了一刻鐘後,哈利胳膊上那個,他本來以為這輩子也不會癒合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哈利眨了眨眼睛,然後接過了西弗勒斯遞過來的另一瓶魔藥,喝了下去。
這麼,就結束了?這麼想著,哈利突然被西弗勒斯抱了個滿懷。
“對不起,即使我再怎麼研究,也沒有不會疼痛的方法來消除這個魔咒的影響。”西弗勒斯的語氣中滿是自責。
真是……傻瓜。
哈利笑得裂開了嘴,眼睛卻覺得有點熱。
“比起這像蚊子叮一樣不痛不癢的疼痛,你還是想一想怎麼能讓這個藥不要那麼苦吧,我親愛的西弗。”
哈利抬首便貼上了西弗勒斯的唇,帶著藥香的舌靈活地闖入了另一個人的口中,交纏間,原本苦澀的藥味似乎也變得讓人回味無窮。
雖然西弗勒斯一直保持著單身狀態,但是以他的年齡不可能一個床伴也沒有。而哈利,至少他上輩子不是個雛。
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勻了,哈利這才放開了西弗勒斯。
“你這該死的,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親愛的西弗,我從來不曾如此清醒。”哈利笑著,抬手抹去西弗勒斯嘴角的銀絲,而後含住那根手指,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這個藥你至少還要喝一個禮拜,至少!”窘迫的西弗勒斯完全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接著,破天荒的,哈利除了晚餐後需要喝藥的時候,其他時間完全看不到西弗勒斯的影子。連早上的藥也是他在自己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放到床頭的。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