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安全的,那麼他呢?他突然把祁宏接走,那時候是不是就已經發生了什麼?還有他說的那些話,什麼叫‘我不想虧欠你”?什麼叫“起碼我對你死心以後,能夠心安理得”?這些話怎麼想都覺得是在做最後的道別,還有那些錢,他突然拿錢出來難道說其用意根本不是想彌補自己被扣掉的那一個月的薪水嗎?
越想越不對勁的阮少清是在過於擔心了,總覺得這時間過的飛快,其實,距離他結束通話電話不過才五分鐘而已。
無法多等一會的阮少清再度拿起電話,聽見的卻是“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
獨守在辦公室裡的人,坐立不安。
與此同時。
屠夫開啟了車門走出來,對宗雲海說:“宗老大,能不能私下談談?”
維爾看著提出要單獨談話的屠夫,略思索了一下,才說:“可以。是上你的車,還是我的車?”
“你的車。”說著,屠夫就要邁動腳步。
但是!不等他走過去,鋤頭那邊的車門也開啟了,開口就喊道:“你媽的屠夫,想獨吞是不是?宗老大,有啥話咱當著大傢伙的面說清楚,背地裡搞鬼可不算。我告訴你,我收到的計劃書是鄭磕巴給我的。”
這傢伙在說謊!屠夫真想一槍斃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鋤頭。這時候已經顧不得密談了,也許很快就會有人跟著他的話說一模一樣的謊言,因此,屠夫決定立即說出他所掌握的事實。
“宗老大,我是不知道鋤頭那份計劃書怎麼來的,不過我手裡的可不一樣,我的那份計劃書是你們會里的長老海叔給的。”
“小癟犢子,你敢陷害我?”海叔立刻暴跳如雷。
“什麼意思?”維爾靠近騰鉄眾問道。
“就是說,海叔不承認是他給的。”
“不是問這個。我是問‘小癟犢子’是什麼意思?”
騰鉄眾哭笑不得的說:“狗屁不是的小畜生。”
哈,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
騰鉄眾實在忍不住,才問:“大哥,這不是討論海叔語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