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他面前臉紅,自己都照著鏡子練習過了,怎麼還是控制不住。
“快點!”冷冰冰的說了兩個字,阮少清走路的速度更快了。
開啟了處置室的門和室燈,阮少清讓騰鉄眾把宗雲海放在床上,隨後他洗了手戴上手套,把藥品和器具都準備好放在推車上面,坐在了床邊檢視傷勢。
看了一眼,阮少清心急火燎的就說:“這裡根本不行,雲海,你得去我們醫院的燒傷燙傷科。”
維爾笑嘻嘻的說:“不去。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回家。”
“大哥,這不是鬧著玩的。“騰鉄眾急了,走到阮少清和大哥之間,執意要再次背起來。
阮少清本來還想數落幾句宗雲海,但他抬頭看見了騰鉄眾的背上竟然都是溼的!再看看宗雲海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浸透,阮少清不由在心中一陣凜慄!他已經疼的全身冒汗,為什麼還要在自己面前強裝笑臉?
“宗雲海!”
在三義會的人吵吵嚷嚷讓宗雲海立刻轉走的時候,阮少清突然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要知道,阮少清從來叫過他的全名。
“什麼,什麼事,少清?”維爾好像有點怕怕。
“你是去還是不去?”
“不去。”
眾人看看堅定的大哥,再看看一臉嚴肅的醫生,誰都沒敢說話。
阮少清是個非常穩重的人,很少會發脾氣。此時面對著這樣任性又固執的宗雲海,他發覺自己的脾氣並不好。
“麻煩大家出去一會,讓我們單獨說幾句話。”阮少清開口說道。
騰鉄眾心說“有門”!這就趕緊給橫三遞了一個眼神,先把三位長老弄了出去,緊跟著其他人也都退出了處置室。
和叔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關上門的處置室,拉著橫三就走了幾步,問道:“大哥跟那個醫生什麼關係?”
橫三眼前一黑,沒背過氣去。還是第一次對長輩語重心長的說:“南叔,您老與年輕人有代溝了,這個都看出來?”
“你小子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不是不是。阮醫生是大哥的小老婆。”
“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