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警官,祁宏怎麼樣了?”
提到祁宏,黑楚文笑的燦爛的說:“他很好。”
“沒瘋?”
“他精神的很,充滿了活力。”
“比如說?”
“每天不下五次的企圖逃走,失敗以後,把我的家砸的慘不忍睹。”
“再比如說?”
“隔三差五就像敲暈我,被我鎖起來以後還能破口大罵近兩個小時,一句重複的話都沒有。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活力?”
維爾抽搐著笑了笑,問黑楚文說:“你沒做什麼非人類的事吧?”
“一直在控制著。”
“不辛苦?”
“樂在其中。”
“你果然是鬼畜。”
黑楚文笑的連肩膀都在顫了,似乎有些遺憾地說:“很遺憾,我已經過了成長期。宗老大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你的那個醫生,最好不要得罪他哦,特別是在醫院。醫生在醫院的時候,都是很可怕的。”
“呵呵,昨晚領教了。對了,幫我找點東西吧。”
“什麼?”
維爾賊賊的一笑,抓住黑楚文的手就扯到了身邊,貼近他的耳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黑楚文聽過以後玩味的笑了。
“宗老大,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彼此彼此。”
“想要找現成的恐怕機會不大,我試試請人做吧。”
“麻煩黑警官了。”
“哪裡哪裡,宗老大多多休息,早日恢復健康。”說完,黑楚文轉身就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特意回了頭,說道:“法國人護送被嚴重燒傷的韓國人回去了,你少了意見麻煩事。”
“承蒙關照了。下次我請吃早茶。”
黑楚文離開了,維爾開始思索魏恆與趙群之間的問題。魏恆先是因為被趙群多佔了一成的收入而懷恨在心,緊跟著小婁子的死被懷疑是趙群所為,魏恆擔心自己會被進一步的利用剝削,所以才鬧上了趙群的家。問題與問題之間終於完整的串聯在一起了。
但是,趙群為什麼要在宗雲海失憶以後突然開始多佔了一成利潤呢?是不是可以這樣假設。宗雲海被陷害以後大難不死,緊跟著風點毒品在市面上徹底消失。消失就等於沒有賣家,那些製造完成還沒有銷售出去的毒品無法回本,造成了經濟上的極度短缺,因此,趙群才不得不在魏恆的身上打主意,多佔了一成的利潤。
如果這種假設成立的話,那趙群就毫無疑問是陷害自己的人!而重要的問題是——證據!
目前為止,幾乎可以確定趙群就是幕後人,就是半點證據沒有。本來想靠付康林那邊的高手弄出來點好看的,就現在的局面來想,那個人的行動太慢了!
不管怎麼說,先把眼前的計劃執行完再去抓趙群的尾巴吧。
此時在趙群的家裡,趙晶晶急三火四的從外面回來,上了樓換件衣服就往外跑。趙群打後廳走出來,慢條斯理地說:“晶晶啊,給你劉伯送點泡酒過去,他催我好幾回了,剛才還來電話說這事呢。”
“我要去看雲海,回來再說。”
“等等。”趙群簡單的兩個字,門口的弟兄就橫在了趙晶晶的面前。
這兩個人都是跟隨他父親十多年的人了,就算是趙家的大小姐也要禮讓三分,這時自然不可能硬闖過去。
“爸,你夠了吧。從打前天晚上開始,你不是讓我給陳伯送只雞,就是讓我給王伯送包茶。我光是給鄧伯送個紫砂壺就跑了一整天,現在你又讓我去給劉伯送泡酒,你根本就是不想我去看雲海。”
趙群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很平常的口氣道:“既然知道就乖乖的去你劉伯那裡吧。”
趙晶晶一股火衝了上來,把手包狠狠的摔在地上,質問父親:“為什麼?雲海是我未婚夫,我為什麼不能去看他?”
“你清楚為什麼。我也不是對雲海有什麼成見,我也挺喜歡那孩子。你也知道,三義會遲早會被我們吃掉,在那之前,讓各幫派分瓜一下他們的勢力和財力,這是好事。”
“爸,你是想表明我們的立場不會插手三義會和其他幫派的事,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是你也要清楚,雲海是我的男人,他受了傷我當然該去看他。”
“你現在不能去!你要是去了,其他幫派就會認為我蟠龍組立場不穩,行為不明,瓜分三義會就會有所顧忌。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
“爸,你也太老奸巨猾了。你跟其他幫派那點屁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