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飯以後,阮少清找來老大不願意的護士為宗雲海換藥,雖然在嘴上沒答應留下來,可他一直看著護士還完了藥都沒有離開。
“這樣你放心了吧?”維爾疼的滿頭大汗,苦笑著問道。
“我回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就打電話吧。”
“嗯。你有時間的時候就過來看看我,一個人在這裡很悶。”
臨走前,阮少清看見一個兄弟拿著一堆的檔案袋子進來,看樣子宗雲海是把會里的工作都帶來了。
“要注意休息,不能太疲勞。”他叮囑道。
“我也這麼想啊,不過你看,這些東西到了半夜怕是都看不完。”
沒有再繼續說話的阮少清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才關上門離開。
門口的幾個兄弟看著阮少清離開以後,就走了進來一個,說道:“剛才大小姐來電話了,我看阮醫生在就沒敢跟大哥說。”
好小子,真會看火候。
“她再來電話就說我沒事,忙著商量會里的事沒時間接電話,回頭我會打給她。”
公司裡的這些工作他沒做一會就有些睏倦了,放下東西就開始睡覺,為晚上養足精神。
這一睡,到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病房裡很安靜,偶爾能聽見門外幾個兄弟在聊天的聲音。覺得有點口渴了,就坐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
水杯裡的水還是溫的,外面那些粗心的傢伙可不會惦記著自己醒來會不會口渴,想來在睡覺的時候少清來過了。
少清啊少清,你怎麼還沒開竅啊,真是一點都察覺不到對他的喜歡嗎?
被祁宏說的那麼難聽還不願意絕交,相反,還確定絕對不想成為陌生人的想法,這不就是喜歡嘛。呆瓜,再繼續呆下去就先把你吃了!
“大哥!”
在維爾想著美事的時候,騰鉄眾回來了。
“先把門關上再說。”
騰鉄眾回手關了門,走到病床前說道:“我查清了,那些走了金道的老大們分別住在市第一醫院、和諧醫院和中心醫院。屠夫是在一傢俬人診所看的,沒住院,直接回家了。這是名單。”說著,騰鉄眾把名單給了他。
維爾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微笑以後,說道:“辛苦你了。祁宏家裡是橫三去的?”
“啊。剛才他給我打過電話了,說是十幾分鍾後就能回來。會場我們也租好了,就是南邊的那個老電影院禮堂。”
“三個長老說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