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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伍大師終於趕不上我們的節奏了,當我們決定當天就直接到機場飛往北京後,他終於也決定要跟我們分道揚鑣了,但走之前卻交換了我們所有人的手機號,說要保持聯絡。更詭異的是,他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咱們還會見面的。”說完之後飄然而去,倒是還有點道士的風範。
臨上飛機之前,我又接到了z的一個電話,意思大概是說事情非常急,讓我能有多快就多快麻溜兒的到他面前去。
她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讓我特不爽,所以我反問她:“你是不是跟香港的lzr認識。”
z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來了句:“拋友啊,怎麼了?”
我心說這貨還真夠看得開的,不過也難怪,貴圈本來就亂。
時間緊迫,我也沒多問。從南方沿海到北京,總共就用了三四個小時時間,z就是個坑貨,也沒安排人接我們,也沒告訴我們去哪兒找她,居然直接讓我們找個地方住下,然後告訴她地址。要不是為了二叔的事情,我大概早就直接打道回府了,誰特麼還裡這坑比。
住下之後,小安明顯有很大的怨氣,秦天展倒是淡定,一直在研究那個銀吊墜,而那個吊墜上暗紅的色澤越來越嚴重,就我們坐飛機這幾個小時,那銀色吊墜上的紅斑似乎更多了,秦天展說著很可能是嬰靈作祟,但他搞不懂這個嬰靈為什麼這麼厲害,一般情況下普通的怨靈在接觸到我們用的那種“藥水”之後,應該很快就會消失的,可這個似乎只是束縛住了而已,根本沒有消失的意思。
當夜,z並沒有跟我們見面,說是什麼沒時間,就那麼把我們晾在機場附近的賓館裡頭。
因此,小安的脾氣也越來越大,晚上連飯都沒吃。秦天展各種慫恿我去勸勸小安,我原本實在不想多事兒的,但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卻覺得我不去關心她實在說不過去。
我來到小安房間的時候,這貨給我開了門,直接罩著睡衣,無聊的坐在床上玩手機,電視也開著,但音量調得特別小。
我看她那樣子有點不自在,雖然是個女漢子,但畢竟也是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光這麼穿著睡衣對著我,秀著她的傲人事業線,我不喝酒也是醉了。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說:“你那個什麼……我來了,你咋也不注意一下。”
小安瞟了我一眼,說:“注意什麼?”
“你衣服至少要穿整齊點兒吧,你說你這樣……再說,虧的是你自己,我又不虧是吧。”我有些尷尬。
小安呵呵冷笑一聲,說:“你既然不虧那費什麼話?得了便宜還賣乖嗎?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當過我是女人了,從我認識你開始,我們一起多久了,除了沒一起撒過尿還有什麼事是沒一起幹過的?”
“別別別……”我站了起來,說實話有時候我真的招架不住她,“別這麼說話,我們這不也沒一起睡過覺嗎?”
小安瞥了我一眼,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被子一掀,留出一半床位來,說:“來啊。”
“你這幹嘛?”我等著小安。
小安說:“你不沒跟我睡過覺嗎?過來睡啊。”
“我擦!”我被這貨的豪放給徹底整崩潰了,揮手說,“不不不……我沒那意思,我也不是來跟你說這些的。”
小安繼續沒好氣的說:“那你要說什麼,別廢話,煩死了,一個星期跑n個地方,比明星還累,還賺不到明星的錢。”
我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對不起啊小安,本來這事兒你沒必要攙和進來的……”
“別說了……”小安盯著電視,不過我也不知道她看進去沒有,她表情還是冷冷的,語氣也冷冷的,緩緩說,“我說了,我願意,再說賣出那些工藝品去我也有責任,你老跟我對不起對不起的,讓我覺得你很虛偽。”
我當時有些侷促,點了點頭,又說:“之前在閣樓裡,真是謝謝你了,我知道自己沒啥用,到頭來還要你這麼個姑娘擋在我面前……”
“你可以不把我當姑娘。”小安抬眼看著我,說,“其實你本質上沒把我當成異性,這也是我們能輕鬆相處的原因,可能你覺著我怕死,我沒啥用,有時候還拖你們後退。以後遇到那種情況,你丟下我我也沒什麼怨言,反正路是我選的,我走不下去,那是活該。”
“你別說這話……”我趕緊說,“我們不會……”
“好了,別矯情了。”小安盯著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