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張明星的裸照,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裸照和我在那個假j手機裡頭看見的一模一樣。
這個傢伙,居然也有這些照片,是誰給他的?
“你怎麼看?”秦天展問我。
“這個人還真是會撒謊。”我說,“把我們騙的團團轉。但我還是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握著那塊木牌,明明是因為那塊木牌他才會變成那樣,他為什麼會……把那個東西當成救命稻草?”
秦天展聳了聳肩。
我想了想,最後決定先問問何晴這件事,我之前留下過何晴的聯絡方式,而且何晴是除了我們之外唯一一個見過那些照片的人,如果那些照片死去的j還沒有隨便發出去的話,那照片的源頭就只有之前j的那部手機而已。
我打了個電話給何晴,何晴對我似乎一點好感都沒有。
當我詢問其那部手機的事情時,何晴卻說那部手機早就沒電了,因為那部手機比較舊了,手機電池似乎有問題,充不進電,而且裡頭的東西警察也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所以乾脆就沒人再去管它。換句話說,那手機一直放在警察那兒,根本沒人碰,最主要的是,那手機已經沒有電了,根本不可能有人用他給李凡傳送那些照片。
這條線索徹底斷了,我的視線只能回到那個叫“張雅”的女人身上來。
我和秦天展商量之後,決定讓狀態不好的小安繼續留下來休息,我們倆再去拜訪拜訪這個叫張雅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張雅恐怕也命不久矣。
我們不敢怠慢,當天就去尋找了這個張雅,張雅住的還是河北省會近郊的一處公寓,看起來這人也沒什麼錢,平時在外頭做活動的時候光鮮亮麗,實際上自己說不定每天就吃鹹菜窩頭,也難怪這些嫩模們都那麼瘦,身材能保持下去,估計就是窮的。
來到張雅的公寓,我們第一感覺就是進了八十年代港片的鬼屋了。詭面天后:妙
這公寓是北方比較少出現的類似於筒子樓似的建築,應該是老早的大學公寓改的,走在每一層狹長的走廊上,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繞**陣似的,樓下有一個很大很空曠的平臺,什麼都沒有,中心花壇的植物都死絕了,總之,整個樓給我的感覺就是死氣沉沉的,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所謂的陰氣很重。
我注意了一下張雅的微博,就在我們來的路上,她還發了一條微博,發的是自己的一隻手,說自己在養病,說什麼手很癢求安慰之類的。
她的手上,已經出現了淡淡的像木頭條紋一樣紋路,我估摸著她是有些無助,卻又不敢把自己的臉發出來,這個時候,她的臉肯定比她的手更可怕。
我們敲她公寓的門敲了好一陣子,才有人來開門,而且只開了一條小門縫,那人裡頭探出半張慘白的臉來,臉上倒是沒有木頭紋路,但是白的有點嚇人,沒有血色,好像大病初癒似的,陪著房間裡陰暗的環境,有些詭異。
我從那半張臉判斷出這個人的確就是張雅,於是我說道:“您是張雅吧,我們有些情況向想你瞭解。”
對方很戒備,說:“你們誰啊?”
“我們……”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秦天展卻忽然變戲法似的,居然從衣服內兜裡拿出一張證件來,在張雅面前一晃,說:“警察,執行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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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接通電話之後,z沒一句廢話,直截了當進入主題:“我在秦皇島拍戲,正好有空,見個面吧?”
我嚇了一跳,大明星直接邀請我見面,這是要幹什麼?
我立刻說:“你要幹什麼?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陰……陰謀的味道?”
“你愛來不來。”z卻冷冷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比我還怕我死。”
“繞口令呢你?”我說道。
z冷笑一聲,說:“呵呵,我死了對你來說是個麻煩,我要是完蛋了,你也逃不了。你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件事情上,咱們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這個時候的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還真是非常鍛鍊人,此刻的z,和剛見面的時候已經判若兩人,如果說以前就是個不良少女外加**的話,那現在就是一個女魔頭。而且腦子比原來反應快了不少,應該已經沒那麼容易唬住了。
我最終當然只能答應了她的要求。
z找的見面地點相當偏僻,這個現在越來越紅的女星,大概也越來越不容易見了,每天都被大批記者簇擁著,走到哪兒都不安全。
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