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認識,除非是白痴。”
“這麼說秦天展……哦,不對,秦天展的師侄也該認識了?”我問道。
蕭玉兒點了點頭,說:“他本事不怎麼樣,但不至於那麼孤陋寡聞。”接著她表情微微一變,說,“這東西是他給你的麼?”
如果說z要害我,我信。
可秦天展,他為什麼要害我?!
他明明在危難之間救了我好幾次,我明明差一點捨身救了我和小安。他怎麼會害我,在我身上安了個慢性毒藥,定時炸彈?
我又想起前幾天秦天展說的話,他讓我不要相信蕭玉兒。
可蕭玉兒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些難道是胡編亂造嗎?
我該相信誰?!…#~妙♥筆♣閣?++
蕭玉兒也沒再多說什麼,淡淡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把臉別過去繼續睡覺。
我手裡的所謂血魄雞心玉還在不停的閃著淡淡的黑光,而且越來越燙。
第二天早上到帝都的時候,我總覺得手裡的玉重了幾分,我也不知道是我一夜沒睡太累了,還是那東西真的能吸收所謂的魂魄,而魂魄也有所謂的重量。
我、柳問天和蕭玉兒第一時間便返回了那個機場附近的賓館,而我沒想到的是,當我回到賓館的時候,我沒有看見秦天展和黑衣人,我敲原來住那個房間的門時,來開門的,居然是小安。
小安醒了?!
她看見我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看她樣子好像是正常了,剛想要喜極而泣一下呢,誰知道我伸手過去想要拉住她,她卻一個箭步從我身旁閃了過去,直接站在了柳問天面前,興奮地說:“柳問天!真的是你!你還記得我嗎?”
我差點一個趔趄趴到地上去。
。。。
 ;。。。 ; ; 秦天展對我說的話,我算是聽進去了,也多了個心眼,與此同時。秦天展又把那柄黑色匕首給了我,順便又給了我幾張符紙,但我跟他說不用給我符紙了,直接告訴我那些符有什麼用,給我些沒畫過符的黃紙就行了,我早已經把符紙上的“文字”給記下來了,秦天展也沒不信,就是拍拍我的肩膀說了句“這麼慢得瑟啥,我五分鐘就能全部記下來”。
我發現,我記憶這些東西還真是有那麼點兒天賦。
第二天早上,我們分道揚鑣,z精神還是恍恍惚惚的,但是卻自己聯絡上了經紀人,說是什麼病好了可以開工了。接著便由秦天展他們送了回去。
同時,秦天展還要把小安送去醫院,自己也得去看看那條跛腿。
而我和蕭玉兒坐上了去南方的飛機,蕭玉兒換掉了她的白裙子,穿得挺休閒的,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確有些女神範兒。
但她是個平胸。
跟她一路非常沉悶。
我一心想著小安的安危,她又不是個特別愛說話的人,更何況我一直提防這女人,所以我們一直沉默。在飛機上也是各自睡覺,直到下飛機我才想起來問她我們要去哪兒。
“機票都不會看嗎?”她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說道:“我去,這兒是省會,我怎麼知道你要去哪個犄角旮旯的小城市?”
“不用去小城市,高人就在本地。”蕭玉兒回答。
之後,我只能乖乖的跟著蕭玉兒,她卻把我帶到了市中心的商貿書城,當時那裡正在開一個有些規模的籤售會,她居然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直接跟我一起在會場外等著。
我們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這南方的天氣有多熱,我想各位兩廣地區的朋友們應該非常清楚。
我們又沒辦法進會場裡吹空調。
最後。好不容易等到一窩蜂的人湧出會場之後,蕭玉兒的手機才再次響起來,接著,她帶我繞到會場的後頭,我遠遠看見一個身材細長,西裝革履,還拿著一方手帕,特文藝特講究的男人站在會場後門一側,時不時的擦擦汗,看見我們來了之後,很斯文的走過來,跟我握了握手,慢條斯理的說:“這就是劉宏大師的侄子吧,我叫柳問天。是個出版作者。”
柳問天這名字我是聽過的。
其實我近看他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這傢伙是誰了。
這人是個南方比較有名的恐怖、懸疑推理外加言情小說的作者,之前我對他的瞭解僅僅就是新聞上,而且我也只知道他的筆名而不知道真名。
我更不會想到。這貨還是一神棍。
柳問天跟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