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天展不說話了。
“你到底帶我回來幹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再次厲聲問道。
秦天展依然不說話,站在原地,我也不知道他那表情是什麼意思。我急了,大聲說:“你說話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又是一陣沉默,秦天展忽然說:“對,我是騙你了,我是有很多事情瞞著你,不過,劉洋,我是不是也幫了你很多?為了你的那點兒破事,我是不是差點被那戴面具的畜生給殺了?昂?”巨坑討劃。
“你的確幫了我不少。”我說,“你的腿現在還有傷,我不是不知道,我劉洋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可你現在所做的這些,讓我怎麼相信你?”
“那就不相信咯……”秦天展兩手一攤,居然一臉無賴的樣子,說,“哥求你相信了麼?”
。。。
 ;。。。 ; ; 這一撞,我直接撲倒在了地上,也從面具人的魔抓下逃了出來,那面具人則是好不容易才站定了身形。
這個時候。視窗又有人翻身跳了進來。
要說那別墅也是真不安全,只要窗子一破,隨便來個賊都能進來。
跳進來的那個人一個箭步衝到落地的“棺材”前頭,腳一蹬,那“棺材”蓋子自動開啟,隨後,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中抽出一個用布包好的長條形物件來,二話沒說直接向面具人紮了過去。面具人不斷後退,而那長條形物件外頭包的布也在這一刻飛了出去,露出一柄帶著劍鞘的長劍來。
那長劍在面具人臉上一點,只聽見“啪”的一聲,那木質面具好像就要裂開了似的,面居然也被逼到了牆角。
與此同時,持劍者手手腕猛地一抖。那劍鞘自然而然的飛脫了出去,又狠狠撞了面具人的胸口一下。
這一氣呵成的兩次進攻看的我眼花繚亂。
劍鞘落地,鋒利的劍刃露在了外頭,我啥也看不清,就看見寒光一閃,一道鮮血濺在別墅雪白的牆壁上,那牆壁上也多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又是劍氣!
行雲流水般的三劍過後,面具人捂著胳膊,站在牆角一動不動。
而這邊,柳問天長劍平舉。另一隻手居然還尼瑪扶了扶眼鏡,又整理了一下他那雪白的西裝外套。
“梅山斬魂脈的……”面具人一手扶著快要落地的面具,說道,“你就是那個城市八卦劍吧?”
柳問天沒說話,不過看他表情好像特別憤怒。
“你小子,比你師兄厲害多了。”面具人繼續說。
“再多嘴一個字……”柳問天上前一步,長劍直逼面具人的咽喉。
“你們打車輪戰,才傷我這麼點兒……”面具人還是特別囂張,“道行也就那樣吧。”
我心裡一陣惱怒,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柳問天看著也像是被激怒了,只要他再稍稍動動手腕。就能直接抹了這戴面具的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居然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這尼瑪是什麼節奏?!
聽到警笛聲,面具人又得瑟起來,說道:“呵呵,你可是個名人,如果警察看見你在這兒動刀動劍的,會說什麼,還有你們一個個的解釋的清楚地上這嬰兒麼。呵呵呵?”
“你……”柳問天顯然也被將了一軍。
面前這傢伙,真是無恥到無以復加了,我真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還會想到報警!要知道靈異方面的東西最特麼難向警察解釋,何況柳問天還是個公眾人物。
“走!”黑衣人開口說了一聲。
“走?”柳問天看了黑衣人一眼。
“走!”黑衣人重複了一遍。
三聲走之後,我被人拽了起來。大傢什麼都沒想,直接跟著黑衣人從別墅大廳另一側的窗戶跳了出去,跑出大概百米之外的時候。我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戴面具的傢伙也從窗戶口逃了出來,手裡還拽著一個布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鬼嬰。那傢伙的面具已經已經裂了,半張臉露在外頭,我清楚的看見,那半張臉的下方,帶著一個令我有些熟悉的斑紋。
遠遠的,我看不見那人的表情,看不見他的面容,卻看見了那個斑紋。巨乒宏技。
爸爸?!
那是爸爸的斑紋!
怎麼可能出現在那個人臉上?!
爸爸已經死了,死的很慘。
而且,這個人的身材和爸爸完全不一樣,爸爸身材矮小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