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陣地,到我們'瘋奶'俱樂部來表演了!”一間人聲鼎沸的酒吧裡,充斥著萬頭鑽動的男子,老闆還帶動氣氛,將笥儂隆重的介紹出場。
為了要找出燧人珍藏的那些洋酒,笥儂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能幫她的人。
她一襲輕紗薄衫,淡紫色的網狀蛛絲披肩裹住光滑雪膚,裡頭除了無肩磚紅胸罩和粉橘色的蕾絲底褲外,可說是一絲不掛、春光盡現。
她這樣的大膽演出,只為了號召更多的人前來,如此才能藉由口耳相傳的力量,達到宣傳的效果。
輕柔慵懶的音樂讓她緩慢的伸展肢體,濃妝豔抹的她,早失去以往的純真,兩條眼線畫得又黑又粗,嘴唇上塗著銀粉色的唇膏,烏黑的秀髮盤高成一座小塔,裝扮出蛇蠍美人的模樣。
“哈,甜心小妞,今晚給老子調幾杯上好的雞尾酒,我要你用你胸前那兩顆大木瓜幫我調,哈哈哈……”一名看來油油髒髒的老外,滿口粗話,手中捏著一把鈔票,興奮地徜徉在酒與色之中。
“你先到外頭去看看吧!看看我貼的海報上是怎麼寫的,如果你有我張貼的那幾種洋酒,不管幾百杯我都調給你。”跟這些大老粗說話用不著文謅謅,也不用拐彎抹角,她直接把交易行情說給他聽。
“你有沒有搞錯?外頭那些酒動輒要好幾萬美金一瓶,除非是有錢、有閒的老頭會收藏,誰有那種本事拿到那種上等酒,”另一位貌似中東人的肥佬,手拿一瓶海尼根,搖搖頭表示她少開玩笑。
“各位好心的帥哥壯漢們,我真的很需要外頭貼的那些酒,要是各位能幫我找到的話,我……”笥儂頓了頓,她不敢隨便在這種場合亂開支票,要是說出來沒兌現,這些粗魯男子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你要怎樣啊?”下頭有人開始鼓譟。
“我……我就免費幫他調一年的雞尾酒。”她笑出一口白牙,這樣的承諾她還有辦法辦到。
“什麼?一瓶上萬美金的洋酒才換來一整年的雞尾酒,你唬我們一輩子沒喝過雞尾酒啊?”那位中東肥佬從鼻孔裡哼出短促的氣流,認為笥儂將他們當白痴耍著玩。
“要不然你想怎麼樣?”笥儂看他那模樣,賭定他不可能會有那些名貴的酒,因此大膽提出挑釁字眼。
“如果你能在臺上跳上一段鋼管舞,並且三點全露的話,我拼死拼活也幫你找出來。”他大言不慚的開出條件。
“什麼,三點全露?”這對她來說是不曾嘗試過的,若真做了,別說是不能讓天魅知道,就是讓瓦西爺爺或是納德聽到,她這輩子也休想得到他們的諒解。
“是啊,三點全露才有看頭,要不然我們回去翻花花公子雜誌就夠了,還擠破頭來看你做什麼?”另一位帶有德國腔的老外椰揄說道。
這邊一句,那裡一句,全部的人都巴不得笥儂能放開尺度脫個精光,沒有人會認真思考她需要那些酒做什麼,更沒有人會義務替她找這些酒,因為踏進風化場所的男人,幾乎全是逢場作戲。
“好啊,如果誰有辦法拿到外頭那些酒的話,我就三點全露,外加勁歌熱舞半小時。”被現場的氣氛一激,奇儂大膽豁出去了,現在是分秒必爭,先找到一些名酒再說。
她的承諾一開,整座酒吧頓時安靜有一分鐘之久,誰都不敢相信,這位在舊街酒吧裡當紅的甜心酒娘,竟會為了幾瓶洋酒而衣衫盡退,她大膽開放的作風,讓在場的男士嘖嘖稱奇不已。
“怎樣?都沒人敢講話了嗎?如果沒有的話,還講得那麼愉快做什麼?剛剛那幾位仁兄,你們不是要我三點全露,那得先把我要的東西拿出來再說!”面對一群瞎起鬨的歪種男人,笥儂早沒抱多大的希望,她算準這些男人是不可能有那些洋酒。
“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一位手抱火爆辣妹的男子,朝著狹窄的小舞臺賊淫淫地笑著。
“是真是假又怎麼樣?反正你也不會有那些洋酒。”她似乎在哪見過這兩個人……對了,坐在那男人大腿上的女子不就是燧人爺找來的品酒師,叫……叫什麼朵麗的嗎?至於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就是曾在瓦西爺爺的酒吧中,用三千法郎鬧過她的那位法國佬!
“哼,我奈登什麼沒有,就是錢最多,又好死不死外頭那些貼出來的酒在我好幾年前就全買齊了,現在正在我的酒庫裡頭呢!”他發出獸性的笑聲,一隻肥手緊摟著朵麗的腰,並不停磨蹭她的胸部。
“你說什麼?你……你真的擁有全部的酒?”笥儂不可責信地朝他看去,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