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好不提的,不過既然說起來了,我們還是簡單的說一下吧。我不好奇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讓餘琛自殺的——雖然他應該是沒有死。我只想知道你透過什麼辨別出那具屍體並不是餘琛本人的?據我觀察,當初偷換屍體的人對餘琛相當瞭解,而且手法也相當高明。他完美的利用了屍體經過江水浸泡之後的腫脹將面目遮蓋隱藏了起來。而且那具屍體無論從身高體型還有一些細節都與餘琛非常相似,你恐怕沒有時間去校對齒痕和dna,究竟是怎麼發現不符合的?”
甄秀的表情似乎糾結了幾秒,但是很快又死水一般平靜,“其他人自然很難發現。但是我不一樣,我在餘琛家做了那麼多年,對於餘琛的身體特徵太瞭解了。他的左腳應該有一道約三厘米長的傷疤,是他大一的時候體育測試時候弄傷的。”
“這樣。那我對於餘琛就沒什麼好奇的了。”
甄秀突然抬起頭,嘴邊帶著很奇怪的笑容,“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麼要用刀劃掉他腹部的面板嗎?”
沈聿漫不經心的聳聳肩,“有什麼好奇的,我已經知道了。畢竟你也知道,並不是只有你一個這樣的人。和你說實話,對於你們這種人的事情我基本上已經都瞭解了,無論是你們家族的組成,還是被你們經過了某種手法的人在死後胸腹部會有紫黑色的網狀圖案。”他笑笑。“這種事情很簡單,尤其是在那些人已經找到我之後。”
廖新新在外面激動的蹦起來,“有植夢者找到警監了?他不才說這件事情嗎?”
“噓!”袁飛連忙飛快的捂住廖新新的嘴,“你是不是傻,說那麼大聲,怕別人不知道啊。”他向著坐在監控電腦螢幕前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再說警監肯定是在哄她呢。你沒瞧見警監的手指又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