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那就好。“獨孤吹雲安下心。
海棠逸對他是個不可或缺的兄弟,他不能沒有他的。
“我要大量的熱水、過濾硫磺、白布和丈長的木條枝,越快越好。”戈爾真一絲不亂地吩咐。
風侖馭立即點頭辦事去。
“你們,閒雜人等全滾出去。”他要做的是重大手術不是馬戲,不需要參觀的人。
“神醫說話啦,咱們還是滾蛋,等會兒海棠逸那傢伙要是有個'三長兩段'的,有人會哭死唷。”藍非最識相,率先離開。
這裡沒他的事,當然要滾遠一點,免得礙手礙腳。
“是三長兩短!”戚寧遠快受不了藍非的雞兔同籠了。
“那傢伙平常活蹦亂跳的還以為他永遠不會生病呢,沒想到這一傷連我來了都起不來打個招呼。老三,你說是不是平時我們太忽略老二,他才用這種方式抗議啊?”藍非的聲音漸走漸遠。
“哲別大人一起走?”獨孤吹雲精明不外露,他不著痕跡地請出沒意思想離開的藍人哲別。
“請!”藍人哲別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他身為主人,如果堅持待在這裡會啟人疑竇的。
不該留的人全清除乾淨,屋裡頭只剩下賀蘭淳和戈爾真了。
“我希望能幫忙。”十幾天的奔波下來,賀蘭淳明顯地變得憔悴了,但她要堅持到最後一刻鐘。
戈爾真睨了眼她眼眶下的青黑,說了:“可以!”
她驚喜萬分。“請告訴我我能做什麼?”她以為自己也會被攆出去!
這一路上,所有的人待她無比親切,就戈爾真自始至終不曾跟她多說半個字,她戰戰兢兢,沒想到他的態度到這裡才改變。
“去洗臉,如果能大睡一場是最好!”他開始整理隨身攜帶的醫療工具。“別跟我爭執!”
“你不是答應我可以留在這裡?”為什麼?她不懂。
“我不想跟披頭散髮的女人在一起,你這一身髒不想讓這傢伙看到吧?”他下逐客令了。
他剛剛明明可以一起把她趕走的,卻沒有……咦……他的意思……
賀蘭淳看了他良久,疑慮的臉像認清了什麼似。
“謝謝。你人真好!”
在他極度粗魯的外表下,竟有顆溫潤善解人意的心。
這,恐怕許多人都不瞭解的吧!他趕她走,是變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