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工商局大門,已是午飯時刻,我買了盒飯,邊吃飯邊仔細琢磨國家政策:既然國家都提倡社會力量辦學,為什麼上海的教育市場就這麼頑固不化?我的倔勁又上來了,“嗖”地一下把未吃完的盒飯丟進垃圾桶,返回社管辦,繼續談判。
工作人員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又來了?我們不可能輕易打破這個慣例的,你就不要再糾纏了。”
我站在一旁繼續說,工商局那邊我去問了,需要你們###門開出證明才能登記。他嘴角一撇,冷笑一聲:“我們怎麼能給你出具證明?你又不是上海人,不在我們管轄範圍之內。”我說自己有慈溪市珠算心算科學研究所的證明。他說,那算什麼?要慈溪市教委的證明!
(13)“這個寧波小赤佬又來了!”
不畏刁難,找來省教委介紹信。
按照他們的要求,我回慈溪教委開資歷證明,拿著這張證明再去上海。社管辦那位領導看後,說道:“你這證明不行。”我問為什麼。他說,你這是慈溪市教委的證明,小小慈溪教委不能證明你在上海辦學的資格。
“那什麼地方開的證明可以?寧波市的,行嗎?”
“可以吧。”
“那好,我去寧波市教委開證明,希望你們再不要刁難我。”
然而,當我真正拿著寧波市教委的證明交到他手上時,他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這個證明恐怕也不行,因為寧波畢竟不是和上海同級的城市,所以也沒有資格證明你能在上海辦學的。”
我真的忍無可忍了,不就是辦個培訓嗎,又不是走私販毒!強按住心頭之火,我提醒他:“你們不是說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