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像,自播出唐滔的死訊之後,何力培就親手關掉了電源,此刻,立在何力培身後的花閃見他對自己的建議沒什麼反應,柔綿的雙手深情地婆挲在他的頭髮之中,聲音細得他正好能聽清楚地道:“何總,聽說過生死由命的話麼?唐滔死了,是命裡短壽!何總,我知道姓唐的在咱們公司揩走了多肥的油水!不過,好在有一句破財免災的古諺,真的,何總,有了命在,有了人在,就可創造財富!相反,擁有的財富再多,而一命嗚呼,又有什麼意義呢?”
“花閃,我主要的不是痛惜在唐滔身上所付出的錢財,而是精力啊!要知道,唐滔這一喪命,我競選副縣長的計劃,差不多也”就等於夭折了呀!“
何力培是動了內心真實的感情說這句話的。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有些許的淚影在眼眶裡浮現。花閃看到這些,低下頭來,先是吻往何力培的眼睛,然後用香酥柔軟的舌尖將他溢位的淚花舔去道:“何總,相信我吧,我能為你搭上唐滔這根線,也就能搭上範天策那根線。”何力培將花閃摟進自己的懷裡,道:“你知道的,錢老闆與我是對手,範天策與唐滔是對手!範天策當然更清楚,我是唐滔藤上的瓜,這回,我怕是要敗給錢老闆了。”
花閃道:“何總放心,有花閃在,就不會敗。這些年來,何總鞍前馬後地跟著唐滔副縣長,為臨江縣的城建所做出的貢獻,比錢老闆大出幾十倍!再說,錢老闆的才智,也不及你三分之一哩!”
何力培拍拍花閃的後背,道:“別給我灌迷魂湯了!說吧,我知道你又有了扭轉乾坤的招數,說吧。”花閃從何力培的懷裡滑溜出來,斟了兩杯法國的白蘭地酒,遞了一杯給何力培道:“何總,您認為,這回,一定是範天策當上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