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這樣的話,胡楓林和於主任都有些詫異,不解的看著我,身體開始前傾,雙手也交疊在腿上,開始有些繞指頭的細微動作。身體的前傾說明他們開始認真聽我的話了,而雙手的動作則說明他們的神經處於微有焦慮的狀態。這是心理學上的一個課題,人類的心理活動從表象演示……
“孫校長的小兒子跟他幾乎要斷絕父子關係了吧?大兒子似乎來往也很少,唯一關係尚算良好的只有在國外的女兒,但是幾年都見不了一回面……這大概不會都是他的子女不理解他的緣故吧?雖然他這輩子獲得一腔正氣錚錚鐵骨,可是作為一個自然人,生活是有責任的,他一味的將所有的責任推諉到所謂的原則之外,難道就真的不會有一天終於感到有些愧疚麼?當然,這個話題我跟你們倆說其實沒什麼用,但是同時其實也就是希望兩位老師明白,既然是生活,就必須偶爾選擇權宜和變通。聖人往往總是最沒有道理的人……”
我還沒說完,於主任居然笑著鼓起掌來,“好好好,石老弟是個直腸子,哈哈,不過孫校長的執拗可不是你幾句話能變得過來的。即便我們最終都同意,他要是頑固的硬扛,恐怕我們還是必須尊重他的意見……”看著於主任那笑得春意盎然的臉,我有一種想上去狠狠的揍他兩拳的衝動。
胡楓林適時的制止了於主任的意氣話,擺擺手說,“老於,這種話我們擱在黑屋子裡能講,其實石總特別明白,最大的障礙還是來自孫書記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