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這來!”她爭辯道。
“他離開駐菲律賓軍隊回美國得是兩年後的事情——到時可能戰爭已經爆發,可能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我這邊有工作必須處理,我不能離開紐約。第二學期我得開始教書。”她抗議道。
“只需要一個聖誕假期,一月份你就可以回來。”
“我得校對我的手稿,”她說:“十一月中旬就得交稿給出版商。”
“用兩週時間安排一下並完成你的著作,我會推遲兩週回去,留在這協助你。我可以以處理軍務的名義留下來。”
她猶豫了。
“答應我,凱瑟琳。你沒有理由了,除非因為那個真實的原因——你不想見邁克爾,是嗎?”
她沒有回答,他催著她,“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感到無能為力,無法面對邁克爾。她受愛爾蘭天主教薰陶的靈魂依然認為自己是勾引邁克爾的壞女人,如今得獨自承受罪惡的代價。
“如果你不願意,到了那兒你也可以不見邁克爾。我會安排他獨自見兒子,我會料理好一切。你只需要當成是一次旅行。”他的微笑突然消失了,“但邁克爾必須見他的兒子,凱瑟琳。當我想到他小的時候孤苦伶仃,而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不想邁克爾和我一樣抱憾終生。”
“或許我不再在乎邁克爾的遺憾,”凱瑟琳回答,嘆了口氣,“好吧,我去。但我沒答應會見邁克爾。”
查爾斯爵士說到做到,他搬進了凱瑟琳的公寓,接手了大小家務,讓凱瑟琳得以完成著作和準備行程。他給小邁克爾餵奶、洗澡、換尿布、推著嬰兒車帶他散步、買菜、做飯、打掃屋子。凱瑟琳覺得他更象一個好父親,當她告訴他時,他也承認那正是他的願望。他還是一個好伴侶,用無窮無盡的幽默故事逗她開心,為她打氣。
凱瑟琳想用邁克爾給達尼人畫的畫做著作的插圖,但卻不能及時聯絡到他,趕不上出版時間。查爾斯爵士說:“用吧,”然後眨了眨眼睛,“如果他敢反對,我就不讓他當繼承人。”
邁克爾得到了感謝信和一筆酬金,查爾斯爵士代表他拿了出版商的支票。凱瑟琳將書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