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演戲為多了。
正以為地板要被他踱穿時,對方突然停下腳步,盯著我毫無商量餘地道:“絕對優先供貨權加激情燃燒的歲月換其中一把!”
楊如意說過大沖、小雕、細刻三把是一套,缺了兩把那算什麼?就強硬道:“要麼三把一套,要麼一把沒有!”
“除非宗師級人物親自出馬,否則沒有人能用強!”他以退為進道:“易老闆一定要堅持,那宗某隻有告退了!”
我想了想,終於讓步道:“就那把細刻刀吧!可這樣我也實在太吃虧了一點!”
“另附絕色美女三名!”他裂開闊嘴癩蛤蟆般笑了起來。
“溫柔鄉,英雄冢,易某還想多活幾年!”我搖頭苦笑道:“就算交個朋友吧!”
“有易老闆在,三味書屋必將稱霸書林!”他看著我感慨道。
我一點不為所動,道:“你要的東西可以先帶走,但我要的東西送達之前不享受任何優先權。”
他哈哈笑著晃晃腦袋起身就走,那青年一手托起已經包裝好的雕塑,竟是毫不吃力。我送了他們出去,回頭就問馬蕭風道:“你看大頭鬼會不會把我們要的東西送來?”
“肯定會!”馬蕭風毫不猶豫道:“否則就得小失大了!”
我點頭道:“如他真有那麼大的能耐,那往往也代表有相配的眼光與手段。”
“老大就是老大!”馬蕭風佩服道:“原來用這種方式摸他的老底!”
“不完全是!”我道:“該轉移的需要轉移,該加強的需要”
話還沒說完外面又傳來聲音有人求見,我們為此特別請了一個老學究樣貌的在書店做代言人,也能糊弄大多數的無聊人,找來這裡的由馬蕭風應付。我走入書房開始工作,雖然只是弩的草圖,可也夠是折騰人的,自己看著也不由連連搖頭苦笑,但加以解釋應該能夠讓別人明白個大概吧!
是夜,我挑燈苦畫。偶抬頭,皎潔的月光已經把外面輝照成一片銀色,想自己如此努力拼搏,不知最終能否回到夢縈魂牽的突然意識一個問題:我的使命是改變瑪雅歷史,似乎與我本身不存在“因”與“果”的邏輯關係,可仔細想來就有疑問。
以地上爬著一隻螞蟻為例,假設歷史的必然發展是這樣:這隻螞蟻註定找到一塊糕點並叫來眾螞蟻一起搬運,姑且叫做A的男孩發現後一番追殺,而一不小心翻個跟斗摔斷了腿成了瘸子,為此後來不得不與樣貌平凡的B女成親。他們的N代子孫C男註定會東渡印度,在那裡與D女結婚,他們的N代子孫E男必將去中國傳播佛教,並在那裡拯救了F男,而這個F男恰好就是我易翔易某人的N代祖宗。
我現在提腳就踩死這隻關鍵的螞蟻,你敢說沒把自己踩死?但其他人踩死這隻螞蟻就沒問題,這叫內部的必然。人類歷史就如一個平靜的湖面,任何一粒外來的小石子都會波及整個湖面,都有可能徹底改變整個歷史的發展,可誰能告訴我
正入神間,駭然發現窗外飛進一隻玉手,抓著稿件往回縮。幾乎是同時我就彈身而起,捉手成刀橫切疾去。一道劍光毫無徵兆暴起窗沿,無奈握手成拳險險避過。寒光過處月光如水,一個小巧的黑衣人飛躍騰空,彈跳遠去。我畫的草圖雖然難以入目也不完全,但明眼人還是能看懂個大概,簡直不敢想象可能帶來的後果,立即橫窗而出,飛身直追。
她身子如燕子般輕巧,開始還不時回頭看幾眼,很快就只顧踏著灌木叢狂飛了。不知她想引我去什麼地方幹什麼,但我的苦處只有自己知道,剛咬牙準備加速,卻見她對著一條小河突然停下了腳步,就跟著猛一個急剎車。
“易老闆好身手啊!”她揹著我道。
我聽不出她語氣是誇獎還是諷刺,道:“姑娘這麼好的身手為什麼要做賊呢!”
“誰是賊?”她轉過身反問道。
我看到蒙面巾上露出兩點星眸閃閃,聽著她無辜的口氣吃驚道:“懷中揣著髒物還不承認自己是賊?天下賊頭姑娘數第一了!”
“誰稀罕這些破紙!”她看也不看揚手就要往水裡扔。
“哪裡有賊?我怎麼沒看到?”我慌忙阻止道:“說姑娘這樣的美人是賊,天下還有皇法沒!”
她發出銀鈴似一陣輕笑,誇張道:“這麼難看的東西你也畫得出來?”
“就是因為在下手藝實在有損小店聲譽,怕被姑娘一傳播,弟兄們只有喝西北風了!”我解釋道。
“不知小女有沒有見見撰寫《看雲識天氣》高人的榮幸。”她輕輕搖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