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質性病變,或許可以透過手術來治療,但是水土不服這種問題,有可能就是一個全身性的問題,牽扯到了許多複雜的問題,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根治的,就算是想要改善一下狀況,也很難很難。
因此他們聽到林蕭這麼說之後,都充滿了不信和質疑。
“林蕭同志,難道真有根治的可能?”帶隊的那位醫生也有些驚訝,顯然無法理解林蕭的說法,至少在他看來,要解決這個問題,絕對是一個天的那的難題。
水土不服這種問題,有的時候很容易解決,就是一個簡單的過敏問題,但是有時候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像孟老爺子和孟大治這種水土不服的成因,就很難搞清楚。
“在中醫看來,只要是病,就有得治。”林蕭笑著看了那位醫生一眼,非常肯定地回答道,“水土不服雖然是比較麻煩的問題,卻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林蕭,說來聽聽。”譚應然書記顯然也對這個問題比較關心。
說起來,他跟孟老爺子也有過數面之緣,似乎也覺得孟大治這麼一個年輕有為的幹部,若是因為這麼個毛病,就此失去了上升的空間,也確實是個很大的損失,他自然是希望能夠將孟大治給治好的。
現在看起來,大內的這些御醫們都對此束手無策了,倒是林蕭在這方面頗有辦法,或許真的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也說不定呢。
“其實也簡單啊,就這麼插著銀針,問題就解決了。”在眾人的灼灼目光中,林蕭很不負責任地給出了這麼一個解決辦法。
眾人聽了,頓時都有點兒暈眩的感覺。
這個解決的辦法,也太不靠譜兒了嘛,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誠意。
若是孟大治為了克服水土不服的毛病,每天身上都插著這四、五十根銀針,搞得跟個天線寶寶似的,他以後還能過正常日子嗎?
渾身扎得跟個刺蝟一樣,就算是跟老婆同房都辦不到了,還談什麼出將入相?
這算是把孟大治給徹底毀了,根本就不是什麼解決的辦法。
原本孟大治聽到林蕭說有根治的辦法,雖然躺在地上,眼睛裡面還是有些希冀的,可是聽林蕭這麼一說,他心想還真不如就這麼死了算啦。
若是做人混到了那種田地,活著跟死了,對他而言又有什麼區別?
這一輩子,他從小就是被孟老爺子一手給培養出來的,或者就是為了彌補孟老爺子當年不能入閣的缺憾,孟大治發誓要完成他爺爺沒有完成的心願,最終走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佇列當中的。
可是現在看起來,他想要走出西北都很困難了,更不要說什麼其他的想法,至於說入閣更是無法完成的任務。
心灰意冷之下,整個人都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林蕭是何等人物,他雖然年輕,但是論起手段來,堪稱是無雙妙手,就算是中常委們也拿他沒有什麼脾氣,如果不是因為自家的事情,要推動他老子林正南上位的話,真沒有什麼事情,是他需要顧忌的。
因此孟大治的一舉一動,情緒上的一點兒變化,統統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呵呵,孟家的後起之秀,也不過如此而已。”林蕭暗自嘀咕了兩句,就知道孟大治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還是林正南比較瞭解自己兒子,他看林蕭的一舉一動,就知道林蕭絕對有辦法可以把孟大治的毛病給解決了,就不說根治什麼的,至少控制起來是有把握的。
於是林正南就瞪了林蕭一眼,然後沉聲說道,“你馬上也是正廳級的幹部了,不賣關子會怎樣?如果有辦法的話,趕緊說就是了!”
眾人聽了,都有一些詫異,畢竟他們聽得出來林正南的話中含義。
如果說林正南沒有把握,覺得林蕭治不好孟大治的毛病的話,他也不大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只聽他口中的語氣,就知道林蕭治療這種毛病,應該是可以手到擒來的。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想一想都覺得是辦不到的事情。
旁邊兒的譚應然書記聽了,心中也是一動,於是就對林蕭說道,“是啊,林蕭,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就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嘛,你可是公認的大國手,不可能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的,讓人全身長刺兒,這算是什麼解決之道呢?”
若是說在林蕭出手控制住孟大治的病情之前,或許沒有人認為他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林蕭一出手就控制住了孟大治的病情,並且讓他進入了穩定的狀態,那麼相信他有能力治好這個毛病,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