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雲老沉吟道，“在中州人族，共有四大聖宗，我至高天只是其中之一。”
“有一點你是知道的，帝國是在聖宗之上的，但實際上來說。聖宗並不受帝國管轄，只能算是一種互助的關係！所以，每過一段時間，四大聖宗就會從三大帝國招收新弟子，而聖宗亦有長老在三大帝國任職。也是為了維持這種關係。”
江寒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很顯然，雲老還沒有說到此次的重點上。
不過他一直都以為聖宗是受帝國管轄的，相當於附屬，但今天雲老的話卻打破了他的這種認知。
其實一想也是。
就說問天帝國，雖然無比強大，但迄今也就萬年，並不算久遠。
然而至高天卻是傳承自上古，遠遠要比帝國長久，成為附屬關係，還是不太現實的。
“你知道為什麼聖宗傳承久遠，但依然在名義上要在帝國之下麼？”雲老忽然停下講述，轉而問道。
江寒想了想，回答道：“帝國能夠掌控更多的普通人？”
“算是一個原因。”雲老皺了下眉，點頭道。
“還有別的原因麼？”江寒順著雲老的話問道，他的確是不明白為什麼。
若按照雲老之前的話，聖宗應當比帝國還要強大才對，並且掌控普通人這一點，其實並不算是原因。
如果聖宗原因，同樣可以做到這一點。
“自然是有。”雲老眸中閃過一道莫名之色，他輕聲道，“實際上，聖宗真正合作的物件，並非是帝國，而是帝族！”
“帝族？”江寒愕然，旋即腦海中驟然劃過一道亮光，但轉而即逝，並沒有抓住。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問天帝族？”
“不錯！”雲老輕輕點了點頭，“不只是問天帝族，還有九劍帝族，落鳳帝族，聖宗真正合作的物件，其實是這三大帝族！”
江寒眉頭緊蹙，苦苦思索著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半晌，腦海中的亮光再次閃過，江寒雙眸驟然一亮。
“難道……三大帝族也是傳承已久？”
“還算聰明。”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