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瞪起秀氣的眉,卻是再也說不出話。
“況且,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我也知道。想讓我去參加大學生運動會卻是不可能。那是欺負小孩子……”呂重鄙夷地看了敖水藍一眼,說出了她心裡的想法。
什麼?
敖水藍這一刻心神狂震:他……他知道我內心的想法?
這……這是讀心術麼?
自這一刻,敖水藍頓時敗退。
敖水藍離開,呂重也沒有抬頭,而是自顧自地再次沉浸在書中的世界。
身為一個修真者,而且是一個誕生出不弱靈識的修真者,呂重只需投射出靈識,在極短的時間就把一本書給記下來。
當然,要認真地掌握這些知識,卻要呂重仔細地理解與推敲了。
時間,悄然流逝。
當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呂重突然感應到一股似蘭似麝的極好聞的香味衝入自己的鼻子,不由從那種忘我的學習境界中清醒過來。
“咦,冷眉,你真的也來雅湘醫學院就讀了?”呂重微微一轉頭,卻是發現冷眉居然坐在自己的身邊,古怪的看著自己。
今天的冷眉穿得很早清爽,一件韓式秋版單衣,裡面是一件打底衫,而下身是著一件牛仔褲。
這一刻,她的面容不再寒冷似冰,反而洋溢著一股自然的清風,讓她少了一份冷若冰霜,多了一份柔和與恬靜。
冷眉本就極美,如果是否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樣子,就算有人對她心生愛慕,也不敢多看。
但是,如今她這樣一副清純、恬靜的的知性模樣,卻讓班裡所有還沒走的同學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有愛慕交織。
可偏偏冷眉卻是突然坐在了呂重那個極似了富二代的帥哥面前,讓班裡的所有男生心都快碎掉了。至於女生們卻即是嫉妒又是豔羨。那酸溜溜的目光縱橫捭闔,幾有把冷眉絞殺的意思。
“怎麼不能是我?”冷眉淡淡一笑,頗有些宜嘻宜嗔,精緻絕美的目光上多了一絲溫情。填志願的時候,她可是悄悄看了呂重的志願。
雖然呂重是文科生填理科生的志願,看上去有些荒唐,但是,冷眉了是毫不猶豫地填了與呂重一樣的志願。而且連選擇的專業都是一樣。
對於冷眉來說,她的高考成績本來就極為出色,再加上家世顯赫,她要讀國內的任何一所大學,都是很容易的。
看著班裡最美的女子廣寒仙子,不但坐到呂重的身邊,而且嬉笑嫣然,所有男生都是臉色大變。
“她們好像認識?”一個男生目身寒光。
“嗯,這兩人都是從同一個學校來的,自然認識。只不過,以前沒聽說他們兩人的關係好到這個地步——”有知道呂重、冷眉兩人一些底細的富家子弟也是嘀咕起來。
“這個呂重很討人厭!”又有男生插話進來。
“哼,怎麼不說那冷眉討人厭?對別人故作清高,卻面對帥哥富二代呂重,卻是巴不得親近。真是噁心……”有長得不懶的女生也是開始咬牙切齒。
……
沒理會班裡同學的非議,呂重被冷眉那宜嘻宜嗔的笑容給弄得微微一呆,他認識冷眉的時間也不短了,而且還與冷眉同桌了兩年。雖然那時候與冷眉沒什麼交流,但是,呂重卻是瞭解這個女同桌。她一向冷冰冰的,很難得與別人一笑。特別還是男生。
雖然呂重也有些懷疑冷眉以前的冷傲如梅的樣子,是下意識地模仿曾經的鄭玲瓏,但是,那也只是呂重自己的猜想罷了。他畢竟不是當事人冷眉。
呂重搖了搖頭,苦笑道:“我記憶中的冷眉,可是冰霜仙子,而且一向生人勿近……”
雖然知道呂重是在說他以前很冷淡,但是,聽到“冰霜仙子”這一個詞,冷眉的內心也是暗暗高興不已。
“你又不是外人!”冷眉瞟了呂重一眼,淡淡地說道:“我也是在自己成人禮的那個晚上才知道你們呂家與我外公一家的複雜關係。如果你不記我們的仇,按我們兩家的關係,我應該稱你是世兄吧?”
呂重翻了翻白眼,真要那麼論輩份,冷眉可得叫他“世弟”而非是世兄,因為呂重知道他與冷眉雖然是同年出生的,但是冷眉還要大他幾個月呢。
“都是老一輩的人自己想不開。其實我們老呂家雖然曾對你外公一家心懷惱意,卻也談不上仇恨,畢竟,婚姻是兩個人的事……”說到這裡,呂重一笑,道:“如果我老爸真的娶了你大姨或是你媽,那麼,可是麻煩了……”
“怎麼會麻煩了?”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