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現在的情形來說,除了普特利斯國外,所有的國家都無論大小都一次加入戰爭,在短短十年內,就有八個中小型國家加入敵軍的‘環太平洋’聯軍,而我們的‘大西洋聯邦’也有八個國家加入,雙方的軍力都處於平衡狀態。最高議長一致認為哪方得到普特利斯國的支援,就可以完勝這場戰爭,但普特利斯國從第一槍打響時就向全世界宣佈,不會參與這場戰爭,也不允許任何國家來冒犯。他們的軍事能力,光是武器就足以讓人發抖了。
戰爭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避難所防空洞造得比汽車還多。地球已經禁不起戰爭,但也不可能停止,雙方便也把目光轉向沒有盡頭的宇宙。兩大聯軍都在快速製造航母,大概到明年,地球將會歸為平靜。不過到時候,宇宙就變為了戰場。
戰爭啊,戰爭,究竟為什麼要打仗。老師不是從小就教導我們,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要用腦紙,腦紙啊!
整理完資料已經到後半夜兩點半了,外面的聲音小了點了,但還是有強光燈在照射。拿起件長款針織外套隨便扯在身上便出去看看。
夏天夜晚的風不是很大,只是微微有一點,但卻還是把我披散的長髮吹起。從口袋裡掏出髮夾將頭髮隨意的盤起。
悠悠的走到頂樓,從樓頂上往西面看,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都市,也能看到藍家城堡的屋頂。
忽然後背一片冰涼,好像有一隻冰鑄的手放在我的後背。下意識的往後看,卻什麼也沒有。
無奈的搖搖頭,嘲笑自己太警惕了,自己家的地盤還防備個球啊!
但是下一秒,肩部又襲來一股涼意,再次轉身,卻也是同樣的結果,還是錯覺嗎?
再一次,寒意襲來,這次是髮夾被拿,髮絲肆意的在風中飛舞,遮住了我的視線,下一秒,一雙漆黑的手遮住了我的雙眼。下意識的去拔大腿外側的瑞士軍刀,但不知何時,軍刀已經不見了。
‘叮’是軍刀出鞘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脖頸處的疼痛,接著全身都麻醉起來,想要殺我嗎?
能清楚的感覺到血液正源源不斷的從脖頸的傷口流出,身後的人嗅到了血腥味,輕笑一聲,但卻聽不出是男是女。
身後的人用軍刀在我身上又劃了好幾道口子,但除了脖頸頸動脈的傷外其他的都不致命,但卻總是準確無誤的切在血管的附近。
但那隻矇住我雙眼的手始終沒有放下。
頭開始重了起來,是失血過多了嗎?這下子可大事不妙了。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從指縫間逼來,接著各種吵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身後的人冷哼一聲,隨後我便感覺自己倍人打橫抱起,之後就沒有了直覺。
;;;;;;;;;;;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周圍的光線卻極強。
下意識的偏過頭但卻對上更加刺眼的光線,隨後便是一句冰冷刺骨的話:“啊咦,醒了?”
那人還有點素質,知道哪電筒射別人的眼睛是種不好的習慣,便馬上關掉電筒,又唸唸有詞道:“馬特的工作做的很到位嘛。”
馬特?那個想殺我的死變態?
見我沒有反應,便又過來看看:“嗨,士兵,醒了嗎?”
我用了很大的一點力氣才擠出一句話:“環太平洋又要進行人體試驗了嗎?”
“嘖嘖,你說你這麼水靈的一個小姑娘說話這麼這麼不中聽啊,這麼不知道藍封成哪老傢伙這麼會有這樣的女兒。”
藍封成!
我爸!
也不顧刺眼的燈光馬上抬起頭尋找著與我說話的人:“你認識我爸?你是誰。”
這下我看清了,是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純黑色頭髮,大約45左右年級的男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隨後向我走來:“也不是很熟,我只不過陪他走過了童年和少年的時光,順便把你老媽介紹給他而已。”我看清了照片上的圖案,是四個人的合照,三男一女,其中就有我爸媽,面前的男人,還有一個看著挺熟悉但卻想不起來是誰。
“這是我們從軍校畢業那年照的,你爸,你媽,我,還有浮程那老小子,看看當時,多帥啊。”
浮程!
我爸媽!
軍校!
怎麼回事?
這時我才注意我是被綁在一張軟板,豎立的在著,而周圍全是一些讓人應接不暇的儀器試管什麼的,看來,如果他們是想抓一些經過專業訓練而氣質特別的人來做實驗,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林,你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