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山窩裡的全球首都 作者:

的是這些人所使用的語言自己能聽懂,而能聽懂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講的是後世桂北、桂西以及柳州桂中都很普遍的西南官話。這些西南官話也可以稱為西南方言,這種西南方言涵蓋中國西南大部,湖南湖北廣西貴州雲南四川基本上都cāo持著這種濃郁的西南腔調,雖然區域性發音有所不同,可從整體腔調上還是基本互通的。

這種西南方言的起因是一個比較難以確定的學術問題,但廣西境內西南方言的傳播和語言圈的建立卻絕對和明朝大力推廣的衛所軍戶制度有關。明朝開國之後,朱元璋的軍事衛所政策讓大量外省人員直接駐紮在了廣西,而徵兵時這些衛所基本上是來自同一省、一地計程車兵或者移民,這樣一來便形成了方言島。當地少數民族人民對這種方言的認識便因對方軍人身份直接做了形象的語言劃分,除了將漢語稱作“軍話”外,將漢人也稱作“軍人”,將說漢語稱作“講軍”,而漢語歌曲稱為“軍”歌。甚至到後世,武鳴、上林、邕寧等地的一些壯話中,至今還將漢族人稱作“軍人”;將講漢語稱作gangj

gun“講軍”。(注一:壯話發音一沐也問了些老壯族,但發音有些差異,資料來自《廣西“話”及“軍人”考—明代衛所制在廣西所凸顯的軍事地位》-作者陸天橋)。

而進駐桂北、桂中的多為從湖南湖北內陸省份的漢族人口,桂東則是廣東、福建等地人口,因此廣西的地方方言中,桂東的地區方言並不是西南官話,而是和廣東相同的粵語白話還有客家話,其人口組成也有很多客家人。隨著軍戶制度的消亡,還有此前移民與本地土著之間的交流、通婚,再加上商業之間和人口之間的交流愈發頻繁,方言島逐漸的以點帶面的傳播蔓延開來,便逐漸的形成了廣西的方言區域。

鄧時鋒自身雖說是廣西人甚至是在身份證上很佔便宜的有個壯族的戶籍,但其實他祖籍並不是廣西,穿越前聽爺爺講述其祖籍是從山東遷過來的,大概的年代已經無法考究,但隨著民族同化、融合程序,民國年間自己老祖輩就已經把自己視為了廣西人。被列為壯族是新中國建立後戶籍編制時,由於老輩們實在無法證明自己的祖籍出生,而自己居住那一片又有很多已經交融互通在一起的壯族人口,zhèng fǔ工作人員便行不啷噹的將老家幾個村子的人全部劃為了壯族。而要說鄧時鋒本人……一百個人見到他後都不承認他是少數民族,從語言到五官特徵再到生活習xìng……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少數民族的特點!他的同學更是對這個完全就沒有一點少數民族特點和覺悟,卻可以在高考中佔點加分便宜的傢伙是恨得牙根癢癢……

而鄧時鋒出生後由於父母的工作緣故,他跟隨父母在廣西北部、中部還有南部都生活過很長時間,因此對於他來說,廣西大部分流行的區域方言,桂東的白話、桂南桂西的壯話、桂北桂中的西南方言他都能聽懂而且也能說。不過因為他的壯話發音有些夾生,他的同學便藉助著阿Q正傳裡的某個人物,給他起了個外號——夾(假)壯鬼子!

“媽,什麼時候能吃飯啊?!!”

一靠近這間棚戶,鄧時鋒便聽到四處漏風的棚戶裡傳出來一句清脆的童聲,透過藤條編織用來擋風的壁牆的縫隙,鄧時鋒藉助著屋內燃起的堂火一邊觀察一邊聆聽著屋內的一切。

004:困苦

() “媽,什麼時候能吃飯啊?!!”

鄧時鋒所靠近的棚戶和其它棚戶差不多大小,透過藤條編織的壁牆的縫隙,鄧時鋒看到在這間棚戶裡除了用稻草鋪設起來的一張床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傢俱,上面一張破爛不堪的棉被和一塊較為完好的麻布以及一塊獸皮正攤放在上面;除了這個之外,幾個難看的陶罐和幾個破舊的陶製海碗堆放在一旁,一根支撐棚戶的樑柱上,吊掛著一張獵弓和少量箭矢便成為了這個棚戶裡的傢俱。棚戶的角落裡堆積著一小堆物品,雖然它被竹篾嚴嚴實實的給遮蓋住無法直觀的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鄧時鋒腦海裡的某些記憶告訴他,這裡堆放著的也許就是這些人最寶貴的東西——糧食!

火塘邊上有兩位chéng rén兩位少年,兩位少年背對著鄧時鋒不好識別出具體年歲,正蹲縮在火塘邊上一邊烤火驅趕著冬夜的嚴寒,不過單薄的衣服和微弱的火苗實在是難以給他們提供更多的溫暖,兩個人不時的打著寒顫,而旁邊的女人正在用一把石刀拾捯著一個南瓜,石刀肯定沒有鐵刀鋒利,因此女人拾捯起來很吃力,還未等女人搭話,從門口便走進來一名成年男子,一手提著個鐵鍋,而另外一手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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