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上隱隱滲出血絲的紗布,李易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那年輕男子,問道:“你是什麼人來著?”
年輕人看著他,目中浮現出一絲疑色:“閣下是?”
李易拱了拱手:“在下李易。”
年輕人面色一凝,又很快浮現出笑容,說道:“前幾日才給李大夫遞過請帖,李家下人言及李大夫重病纏身,不能出門,不知道李大夫所患何疾,這才幾日,看起來似乎已經痊癒了……”
李易看著他,忽然一巴掌抽在臉上,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問道:“現在知道我所患何疾了吧?”
“你……”
“癔症,間歇性癔症,陛下親自下的聖旨,在京都打人不犯法的……”
年輕男子半張臉已經暫時沒了知覺,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之色,下一刻便用手指著他,厲聲道:“大膽,我乃信王李哲,你竟敢……”
李易疑惑道:“信什麼?”
“信王李哲!”
“什麼哲?”
“信王李哲!”
“說話這麼大聲幹什麼,叫李哲怎麼了,叫李哲就了不起了!”
“大膽,你竟然戲弄於我!”
……
啪!
李易又一巴掌抽在他的另一邊臉上,看著他說道:“什麼信哲不信哲的,年輕人說話之前能不能先把舌頭捋直了?”
剛才是半張臉,現在是整張臉,年輕男子已經不怎麼能說話了。
李易看著陳沖,小聲問道:“氣消了嗎?”
陳沖臉上浮現出一絲快意,微微搖頭。
只是兩巴掌而已,怎麼能消氣呢,若是陳家還是陳家,信王不是信王,要他兩隻手,已經是便宜他了。
“還不解氣的話……”李易從袖中將柳二小姐送給他的那隻匕首拿出來,遞給陳沖,說道:“這個給你,你自己來。”
……
事實再次證明,陳沖果然是一個口不對心的男人。
李易將匕首收起來,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看著他,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信王身後的十餘名護衛兵器全都出鞘,又幾乎在同一時間乒乒乓乓掉在地上,邋遢老者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