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己經睡了。唉啊,反正,總之就是被上了。」
為什麼就不能聊一些日常性的對話?比起剛才睡覺的那個男人,眼前還沒有被染指的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較好吃。我向信一拋媚眼般地,呵呵地笑給他們看。
「那是因為和石川先生你們在一起比較快樂啊!」
隔天,信一就打電話來了。
在約好要見面之後,我的腦中就完全被他的影像給佔據了。至於昨天那個沒禮貌的男子,算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把他給忘了吧!之所以可以簡單地原諒昨天一起睡的男人沒有打電話來,是因為有信一的存在。戀愛的突然造訪及看似幸福的未來,可以輕易地將遊戲人間的過去給消滅。
說著「我喜歡法國麵包」的他,在我的房間內吃早餐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我慢慢地衝了個澡、使用護膚乳將肌膚潤滑後,再往身上抹上喜歡的香水,最後是為了他而穿上的純白色睡衣。就在最接近天國的床上,如被馴養的家犬一般地每天坐著等待著,這是我最滿足的時刻。
雖然如此,他還是有不抱我的時候。
這時,我就會對著枕頭髮出一連串的自言自語。是他已經厭煩我了嗎?還是他有了別的女人?還是無法勃起了呢?想想真是可悲。為什麼?什麼原因?無法想像十幾、二 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竟然不會有什麼感覺。這絕對有問題!
即使平常會因為男人只想滿足他的肉體需求而感到生氣,但對方突然不想要時,就會產生一種無法說明的不安及焦燥感。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早知道就不要問他不和我睡覺的原因,那是個令我後悔的爛理由。
「是寂寞的玻」(淋病氣,意思為寂寞的病)「咦…什麼?」
「……」
剛開始他這樣說的時候,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得到容易感到孤單的病,可能是像躁鬱病那般憂鬱的症狀,說真的,那應該是一想就知道的事,並不是因為我單純,而是因為我不懂漢字的關係。沒錯,他得的是「淋補。我帶著身無分文的他到中目黑區的共濟病院泌尿科,而那個地方對我們來說是最高階的醫院。
沒有保險證的他,診療費要兩萬元。出錢的時候雖然很痛,但想到信一和其他的女人睡覺心更痛,我心中對他的不信任感一下子爆增,接著變成狂烈地嫉妒。到目前為止雖然有察覺到,但是我一直沒有詢問他的職業,這時卻執著地開始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是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說,而且我深怕再問下去的話就會失去信一。唯一有線索的,就只有石川先生了,可是石川先生也是什麼都不說。不能成為偷窺者,又沒有錢請私家偵探,真是痛苦,因為沒有什麼事比被隱瞞更痛苦的了。即使是個隨便的女人,也有無法斷絕的思念和心,我覺得我深深地被傷害了。
「你把我當作隨便的女人嗎?」
一再追問的結果,所問出來的就是在新宿二丁目的那家店。
信一就是在那裡工作。
時常可以在路樹和電線杆上看到,貼有「服務生日薪兩萬元以上」的徵人廣告。這些徵人廣告可不是一般的徵人廣告,而是信一所工作的那家店的廣告。只要在金錢方面有困難的男人或是處境非常困難的男人,看到這張「服務生日薪兩萬元以上」的廣告都會想來試試。面試時很重視長相,一旦被採用的話,就會在連要做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下,於短短的一兩個星期之間,就一直被帶著到處去和老闆的常客打招呼。然後就好像一般的風月場所一樣,還有所謂的研修,那就是從愛撫老闆的身體開始。
石川先生就是在那買男人。原來石川先生是同性戀。
而信一就是石川先生所買的男人之一。
我對這些事完全都不知道,原來還以為他是石川先生的朋友,因此才喜歡上這個年輕男子的。然後那個坐在石川先生副駕駛座上完美的信一,原來是在新宿二丁目賣身的男人!!
「什麼?」
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驚訝到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逼問著信一。
「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啊!」
「……」
「為什麼去做這種事呢?為什麼對我隱瞞?」
「……」
他終於開口了。
有將他脫下來的內褲放到嘴巴,好像吃著美食般一直咬著內褲的變態;也有在旅館中休息的兩個小時內,一直用嘴巴愛撫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