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概什麼時候會回來?]
[仇問斐:或者我可以去看你嗎?]
霍佑青沒回。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仇問斐的訊息又發了過來。
[仇問斐:上次你暈倒手裡還拿著一封信,我把那封信放在你桌子上,但是前幾天你那個叫龔琅的朋友來到宿舍,把那封信拿走了。]
這個資訊讓霍佑青頓了一下,仇問斐的訊息又彈了出來。
[仇問斐:你朋友當時就拆開信看了,表情挺難看的。]
霍佑青回覆:“我知道了,謝謝。”
仇問斐幾乎秒回,說不用謝,還發了個表情包過來。
龔琅他們還沒回,霍佑青無聊地看了會風景,就躺在床上假寐,沒成想真睡了過去,而且又睡回了二十七歲。
僱主收到了他那封辭職信,並沒有回覆,轉而是經紀人跟他交接,說他雖然提了辭職,但根據合同,未來一個月他還是需要到公司報道。
上班就上班,左右不過是堅持一個月。
霍佑青面無表情地想,一邊把脖子上的領帶打好。
抵達公司時尚早,在二十七歲的時空待了一段日子,他已經開始學泡咖啡。霍佑青站在茶水間,給自己衝咖啡,衝到一半,有幾個人結伴進來。
“聽說今天那位先生會過來。”
“那我們不是可以看到他的工作現場?”
“別想了,那位先生可能只是來找老闆,再者你們難道不清楚他已經不拍了嗎?就算拍,每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