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道。
他抬起頭來看我,滿眼都是痛苦,我有些奇怪,他看上去和平日麻木沒有感情的他一點都不一樣。他的眼中充滿了我看不懂的東西。
他看著我,張了張嘴,才突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才搖頭,表情激烈地使勁專心開啟我身上的束縛
“沒有鑰匙,你打不開的……”我剛說到一半,突然聽到卡的一聲,我愣了,我的左腳好像自由了。
他,他竟然有翎匙!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我現在不能走。還不能走。我還沒有實現我的計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把我所有的束縛開啟了。
他什麼都沒說,就急急地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幾日都是被囚在石床上,身體早就僵硬了
頓時被他拉扯狼狽地掉到地上。
他聽到一聲巨響,回頭看到的景象,就是我整個人趴在地上。
我嘗試著動了動手腳,才發現他們像不是我的一般。僵硬而冰冷。
我一邊試圖活動我的身體,一邊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想說什麼可是都無法開口。
我和他對視到,我看到他焦急、的目光中盡是渴求,渴求我同他一起離開。還有我捕捉不到的異樣神色。
直到這時,我才突然發現,他的眸色竟然是銀色和紫色相間,流光溢彩,有些詭異。
他走過來扶我起來,然後整個人把我背起來,這時我才發現這個背很舒服很寬很暖。
可是,他是誰?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帶我走。難道又是另一個漩渦嗎?
我突然掙扎道:“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最好快點走,不然被發現了,你就很慘了。奶奶的大麻花,我不會跟你走的。”
他的身體突然不自覺的一僵,我甚至感覺到他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他的臉都凍住了。
可是最終,他依然不搭理我的拳打腳踢。正在我提升內勁,向他偷襲的時侯。
突然,他頓住了,我也頓住了。
因為宇文若見一身紅衣,突然像一個從黑暗中走來的惡魔一般,冷冷地望著我倆,陰森地笑道:“想逃走嗎?安錦,你後悔了嗎?”
我冷靜下來,冷冷地回視他:“我說過的話,便不會後悔。他只是想帶我出去逛逛。不關他的事。”
“是嗎?”宇文若見突然奇異地勾起嘴角:“如果你想去外面逛逛,怎麼不和我說呢。來,我帶你去。”說著他便走過來,要從醜奴的背上接過我去。
可是,這個醜奴卻像一隻野獸一般,冷冷地揹著我後退,不讓他碰我。
這樣的佔有慾讓人心驚。
我癱軟地伏在他的背上,有些驚詫他的膽量。我以為像宇文若見這般恐怖的人,無人不懼的,就像現在他的目光,如果我不是坦然習慣了,估計我當場就會被那麼惡毒,那麼憤怒,那麼嗜血的目光嚇到。
而他,竟然冷靜地揹著我後退。
我開始用全新的目光審視這個平日裡沉默內斂,麻木不仁,面無表情的醜奴。
他真的很不一樣。
宇文若見勾起一抹帶血的笑:“放開她。”
醜奴依然不動,傲然而立,我的心突然有些奇怪。突然想起小白的話,他的話預示著些什麼嗎?
他的身形突然變得高大起來,而且全身散發著一股凜然之氣,格外懾人,連宇文若見都皺了皺眉。從來沒有人替我這般去抗爭的,不要命地抗爭。
我俯在他的頸間,突然低低地笑了。
我很高興,可是一一
我在他耳邊輕輕道:“謝謝你。可是,我的命運讓我主宰吧。”
說完,在他回頭過來驚愕萬分的目光中,我輕輕地跳下他讓我有些留戀的背,一步一步,儘管有些一瘸一拐,但是我依然沒有回頭地走向宇文若見身邊去。
看到我主動走過去,宇文若見陰冷的神色有些緩解,可是他看向那個醜奴的神色依然充滿了殺氣。
宇文若見突然走近我,一陣天旋地轉,他長臂一揮,便把我抱起來。
宇文若見一邊抱著我出去,一邊命令道:“來人,把他帶下去。我的那棵新種上的牡丹需要花肥了。
什麼,花肥?難道他要把他剁成肉醬,拿去做花肥嗎?
“等等,”我來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嘴已經開開口了:“是我讓他帶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