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細(是)我太太,她喜歡跑車,要紅色的。”他這麼說著,眼睛對那女人笑了笑,那個女人的眼睛也燦爛地笑了,那笑由衷而曖昧,彷彿她已經坐進紅色的‘法拉利’,在用滿足的神情對街邊上步行的人們示威。 “你想賣多少錢?”霍辛問。 “賓士600SEL型你都機(知)道的啦,市場價格季(至)少一百多萬啦!不過還是要看賣給誰啦。”那個人胖子說。 “此話怎講?”霍辛問。 “要是賣給朋友,那就無所謂多少啦,要是別人少八十五萬就免談啦!”胖子說。 “為什麼會這樣呢?”霍辛問。 “朋友、朋友,有個情意在嘛!別人就不同嘛!比如賣給了你,不但加深了我們的情意,而且我再來介(這)裡就不用租車啦!你說細(是)不細(是)嘛?”胖子說得那麼自然,那麼合情合理。春才一邊吃東西一邊認真聽著,想:這傢伙還挺牛氣!實際上這時他也有了點心動,甚至動了這個念頭時他有了一點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