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突出,哈哈狂笑道:“要走不難,腰中神劍與我留下。”
武繼光閃目一看,竟是笑面閻羅宋七,不由劍眉掀動,氣憤填膺,暗罵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我武功未失時,只怕他們沒有這份膽量。”
這倒是真的,笑面閻羅宋七和蕭湘羽士他們是明欺繼光功力全失,才敢於生心劫奪他的玉劍,這時笑面閻羅宋七一到,蕭湘羽士立即神氣起來,一聲不哼,陡的往前一跨步,猛向武繼光劈胸一把抓去。
白衣羅剎嬌喝一聲道:“找死!”玉掌一翻,虛空拍出,一陣其寒蝕骨的陰風匝地捲起,其勢有若怒濤。
“玄陰罡煞”聞名江湖,霸道無比,蕭湘羽士倉促不肯冒失去擋,疾把攻出的手掌一沉,就勢橫跨五步。
就在白衣羅剎揮掌逼退蕭湘羽士的同時,笑面閻羅宋七驟發一聲夜梟似的怪笑,人已疾若旋風一陣,倏向武繼光撲去。
白衣羅剎又急又怒,錚的一聲銀色彎刀撤出,一式“拂牆花影”,銀刀灑出一片銀芒,先行把武繼光護住,跟著一聲嬌喝,嘶,嘶,連攻三式,銀刀幻出疊疊光影,挾著點點銀腥,向前暴射而出。
這三式是含怒發出,又快又疾,辛辣無比,蕭湘羽士與笑面閻羅雖都是江湖有數的高手,仍被這種迅猛奇幻的招式,逼得連連後撤。
但,白衣羅剎心掛武繼光的安全,不敢太過離去,一經將二人逼退,立即撤退到武繼光身旁。
蕭湘羽士和笑面閻羅,都是積年老江湖,看出她這個弱點,彼此互換了一個眼色,立時想出了一個辦法,二人絕不和她正面衝突,只是你進我退的遊鬥,而且目標都是武繼光,容得白衣羅剎將蕭湘羽士逼退時,笑面閻羅又已發動。
這一著果然毒辣陰損,竟使白衣羅剎無法主動攻擊,而且疲於奔命,弄得一身香汗淋漓。
這時心裡最難過的莫過於武繼光了,自出江湖以來,他不知經過了多少惡鬥,遭受過多少高手圍攻,都能憑著他的武功和智慧化險為夷,想不到在他功力日見精進的一天,竟然需要一個女子來保護他,這予他心靈上的刺激該有多大?
蕭湘羽士見自己的狡計得成,心那欣喜萬分,暗忖:“不怕你這丫頭厲害,只須時間一久,終有疏神之時。”
想到得意之處,不由哈哈大笑道:“丫頭,這番總該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尚不著那小子即速把劍獻出,只怕你也難逃劫難呢。”
白衣羅剎氣極之下,粉臉殺機陡現,銀刀倏地一震,縱身一刀直向他攔腰捲去,左手便疑足十二成玄陰罡煞之氣,忽的一掌拍出。
蕭湘羽士不防她會突然發難,駭然一驚之下,不敢迎擊,撤身疾退,白衣羅剎冷哼一聲,銀刀舞動,倏忽之間,又劈出七刀,連攻五掌,一時漫天銀芒掣動,陰風怒嘯如飆,把蕭湘羽士退路全部封住,眼看已是危機一瞬。
虎視在旁的笑面閻羅宋七,雖明明看見蕭湘羽士遇險,絕不上前接應,悄悄一趨身,突然伸手向武繼光抓去。
武繼光功力雖失,反應仍極靈敏,眼看笑面閻羅手中奔電一般襲到,陡的一幌肩,斜跨二步,輕輕巧巧的閃了開去,這種反應純粹是本然的,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
笑面閻羅一擊不中,嘿嘿冷笑道:“你還想逃嗎?別做夢吧!”
倏地十指箕張,又一左一右的抓來,他這一聲冷笑,立時驚動了白衣羅剎,也間接救了蕭湘羽士一命。
原來白衣羅剎恨極了蕭湘羽士,正辣手頻施,準備置他死命之時,忽聽身後傳來笑面閻羅的狂笑,不由大吃一驚,疾的一撤招,翻身迴向繼光趕來,可是,她因一意追襲蕭湘羽士,離開繼光足有二丈多遠,無論她身法如何的快,也斷然不及笑面閻羅近身搏擊來的快。
眼看笑面閻羅巨掌已快要沾到繼光的衣袂。
驀然——
一陣其寒蝕骨的寒風,嘶的向笑面閻羅背後“脊樑”、“掛膀”穴上襲到,來勢奇突之極。笑面閻羅若不撤招,勢將傷在這招之下,當下不顧得再傷繼光,猛的沉腕丟肩,身形疾的往旁一閃,才堪堪把這招避過。
回頭看時,身後不知什麼時刻,已到了二個身著玄色大氅,面色十分猙獰陰沉的老者,他久走江湖,認得這二人乃是川中五鬼中的笑面蛇心吳獨生,與索魂無常王天,心頭不由一震,暗中連叫不妙,但表面仍然故作鎮定的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吳大當家的與王大當家的。”
笑面蛇心吳獨生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尊駕既還認得我們兄弟那最好不過,今晚之事就請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