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趕去?”
“噯呀!難道你對近日江湖之事一點都不知道?”
“小弟由漠北趕回,怎麼會曉得?”
怪叫化微嘆一聲道:“那就難怪了。”
繼光見這情形,知道最近江湖上必定發生了重大問題,不禁發急道:“別賣關子好不好,有什麼事情就快點告訴我呀!”
怪叫化這才長嘆一聲道:“本幫自遭上次香車事件後,便由幫主傳出諭令,著各地本幫弟子們嚴密查訪可疑人物,不料,訊息未曾得到半點,而幫內子弟們卻時常遭到暗襲殺害,數月來死傷總在一百多人,經本幫各方暗查,迄今毫無頭緒。近日江湖之上,突又出現了一個金蜈牌令,凡接到牌令之人,不論武功多高,旬日之內必遭慘死,絕無一個倖免。”
繼光心裡一動之下突然插言道:“金蜈牌令是什麼質料所制,接到金牌而遭慘殺的又是些什麼人?大哥你能答覆我的問題麼?”
怪叫化怔得一怔,旋即慨嘆一聲道:“令牌乃是金質,接到金牌而死亡者,總在六七人以上,均系各派知名之士。”
說著順手掏出一面金牌,遞到繼光手中,哈哈狂笑道:“承他們看得起我老叫化,竟也惠贈了我一面呢。”
繼光神色凝重地接過金牌一看,上面的花紋、款式、字跡,竟然和太嶽莊主那面玉牌一模一樣,不由恍然大悟,冷冷哼了一聲,道:“原來又是金蜈宮搞的鬼把戲。”
怪叫化駭然道:“你怎知道是金蜈宮所為?”
繼光隨從懷內取出那份黑名單,遞給怪叫化道:“請你查檢視,死難的人名和這上面的人名符合麼?”
怪叫化走到外亭,籍著月光一看,駭然喊道:“不僅一點不錯,而且連順序都對呢!你這名單是那裡弄來的?”
“當年莫宮主保奏旌揚的俠義名單。”
“唉!想不到如今卻做了閻王鬼錄。”
亭中的莽頭陀倏地一聲暴吼道:“灑家卻不信這個邪,早晚我得鬥鬥這個金蜈令主。”
嶺南蛇神立刻出聲喝止道:“老二不准你意氣用事。”
又對繼光拱手道:“剛才聽說少俠近日由漠北來,可曾得到什麼訊息?”
繼光逐把這次漠北之行,所經過一五一十詳說了一遍。
嶺南蛇神聽後,沉吟了半響,不覺長嘆道:“那金蜈宮主人隱跡了十餘年,如無十分把握,絕不會冒昧行動,這番傾巢南來,實不容忽視,只不知金蜈宮對中原武林人究有什麼仇恨?”
“據家父楚水長鯨及鐵木道長等談及,可能金蜈宮主人系來自苗疆呢。”
銀杖叟張超倏然介面道:“這般說來,難道是苗疆金龍洞主的餘孽?”
怪叫化抬頭看了看月色道:“是與不是此刻我等暫可不去計較,時間已經不早,請幫主發令吧。”
嶺南蛇神點頭:“那就著他們過來吧!”
怪叫化立即走出亭外打了一個暗號,剎時園中人影如梭,不一會工夫,亭前空地之上已黑壓壓的集合了許多人。
繼光愉眼向外細看,儘管人數如此之多,竟然井井有條,鴉雀無聲,都按著班輩默然圍坐。
此時,嶺南蛇神也已立起身來,舉手讓客道:“難得少俠今日來此,也請出去和大家見見面吧。”
繼光謙讓道:“此是貴幫家務事,在下系屬局外人,如何可以參與?”
怪叫化在後悄聲道:“這次本幫須你幫忙的地方甚多,請不必推辭,詳情等會再對你說。”
怪叫化既如此說,繼光自然不便再推辭,遂跟著一同走出亭外,嶺南蛇神首先替繼光介紹:“這位乃是江湖人人稱道的‘一劍消魔災’武少俠,也就是當年威震江湖的‘地靈教主’邯鄲老人的衣缽傳人,今後可多多向武少俠請益。”
話落場中立起一陣掌聲,武繼光含笑深打一躬,算是答謝。
嶺南蛇神介紹完畢倏然面轉嚴肅,極其沉痛的道:“本幫弟子近年時常被人暗中殺害,至今未能找到兇手,此是本幫自建幫以來最大恥辱,凡我幫中子弟,均應竭盡所能,為幫中死難兄弟復仇。”
說到這裡,語音突轉低沉道:“八月十五日乃各派黃山論劍之期,距離今晚僅只五天了,本幫祖訓向例不求聞達,故並未派人參加,但卻有一項重大任務,必須本幫擔任,此事關係本幫聲譽及復仇計劃,萬望大家勿等閒視之。
自今晚起,本幫所有幫眾,應在黃山周圍百里之內,完成嚴密警戒網,凡發現行跡可疑之人,立即用本幫特有的訊號,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