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反而使他的魅力有增無減。
這樣一個男人,錦夫人怎麼可能放得下?
湛封逗了一會兒女兒,便轉身離去了。
徒留錦夫人在原地痴痴望著。
錦夫人說,柳姑娘你說我是不是很傻,他都這樣了,我居然還不死心。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雖然現在錦夫人不受寵,但依舊是秦國國君的正夫人,鈴蘭再是氣勢逼人,也要坐在副座上。
懷了孕的鈴蘭並不像半個月前看到的那樣輕佻的樣子,沉穩了許多,臉上也有些淡淡的母性光輝。
任誰都看得出來,湛封寵愛這個新封的側夫人及其寵愛,而錦夫人是真真正正地失了寵。
但是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在底下大喇喇地坐下的那麼多人裡,我赫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凌然。
他怎麼在這裡?
病著的時候,雖然宿雨跟我提起過,這凌公子是要過富商之子,家裡有錢有勢,不能得罪。
我當時心想著他這麼有錢還蹭我的飯,只覺得他這個人搞不好比我還要小氣,卻沒想到他家已經有錢到了可以當秦王的客人的程度,說好計程車農工商呢!
凌然顯然是認出了我,朝我這裡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估計他只當我過來跟師兄湊熱鬧,也沒有沒腦子地來一句“誒?怎麼國師的師妹給錦夫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