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認輸就是了。”
周圍又是一陣鬨笑聲。
我聽到有明顯的嘲諷,說小姑娘還是早點投降吧,說不定錢老闆還給你留二兩銀子。
我果斷無視了這樣的噪音,做人嘛,要學會適當地無視某些不和諧的東西。
錢澤嘴角一勾,“姑娘客氣了。”
片刻,他的手開始活動。只見那白皙的手握著擲桶,迅速地在桌上旋轉,轉的飛快,入目一片雪白。
真是該死,一個男人手弄得那麼漂亮幹嘛。
他停下來之後,鬆開手,依舊笑著道:“姑娘請自己看。”
我小心揭開,嘆了口氣,果然啊。
一柱擎天。
三個骰子疊在了一起,最上面的是一點。
我就猜到,一個賭場的老闆,怎麼可能會在小小的搖骰子上面在了跟頭,更何況這還是他最擅長的。
我估計,他是覺得我既然敢要求這個,定然會把骰子搖成三個一點,因此便用了一柱擎天的法子。殊不知其實一柱擎天我也會使,這是我當年欺負師弟們時用的。可是若是我先搖出了一柱擎天,豈不是最多便是個平手了?面子不要緊,錢若是他要求對半分,我不是賠了?
“師妹……我看你還是放棄吧。”弱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是差不多已經被我遺忘的李丹彤。
對了,我剛才打麻將的時候,完全沒有因為她是熟人的關係放她一馬,現在的賭本里還有不少是從她那贏來的。只是……
“喂,誰是你師妹啊?別亂攀關係!”我皺了皺眉。當初讓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的那筆帳我還沒有跟她算,現在來套什麼近乎。
“宿雨哥哥的師妹就是我的師妹嘛。”她看似不好意思地絞著袖子。
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理這個花痴的女人比較好。
“姑娘?”錢澤見我不說話,“好心”提醒了一句。
我一言不發地取了骰子和擲桶。眼睛一閉。手上開始動作。
其實不閉眼也完全沒有問題,不過這樣子我以為更帥氣一些。
我搖了許久,終於睜了眼睛,嘴角浮起一絲笑容。
錢澤不愧是經營著秦國最大賭坊的人,神色居然沒有任何變化,真真令我佩服了一下下。
“在下不才,願賭服輸。”
一句話說完後他起身就走,完全無視了周圍人驚訝的眼光,個人以為吧,他心裡還是很在意這筆銀子。
真是的,少賺一點又不會死。
李丹彤疑惑地把擲桶開啟,赫然發現,裡面全是白粉。
既然你搖出了一點,我搖零點便是。
我臉上帶著官方的笑容,硬是掩蓋了心中的雀躍,口中一直說著承讓承讓,手上不停地收著銀子。
這些銀子,給師父寄回去一些補貼家用,柳鶴最經又長了個子,給他新做幾件衣服,順便我也做幾件好了,吃了宿雨這麼久的白食,偶爾也要讓他吃回來才好……
我這樣一番行為顯然讓凌然看了個笑話,只聽他啞然失笑道:“柳姑娘,你就這麼缺錢?”
“廢話。”我頭也不抬,“天下有幾個像你家那麼有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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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劇場
有關葵水
柳安安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她正在跟師兄弟們搓麻將。
那一局麻將她打的很開心,清一色的,一條龍,大三元……基本她能打出來的牌全都玩了一圈,幾個師兄弟的零用錢基本都被她贏了個遍。
她覺得很高興。
在幻術方面她沒有其他人有天賦,可是別的地方她很在行。因此年紀尚輕的柳安安覺得,即使自己不會幻術騙不到錢,將來可以先去跳舞賺錢,等到人老珠黃的時候,就靠著賭技大賺一筆。
這麼看來,柳安安果真是個早熟的孩子。
早熟的柳安安,那是正在猶豫手上的牌是要海底撈月呢還是槓上開花呢,突然間一股暖流從下面湧出,準備用來槓上開花的九條被她扔了出去,給對面的莊澤點了炮。
莊澤從一開始就一直被壓榨,心裡不滿了很久,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剛要收銀子,卻發現師姐捂著肚子趴了下去。
桌上的莊澤並著宿雨和柳下歌都一驚,印象裡柳安安一貫是個堅強的孩子,肚子疼的淚水直打轉這樣的事情他們還從未經歷過。
一時間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