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而是在菩提山腳下,雲海坊市最為繁華的一個地段擺下了一個擂臺,至此每日就靜坐於擂臺之上,號稱給予一個月的期限,等待天體宗年輕一代體修的到來!
眾人紛紛驚歎維海和尚手段,如此一來,那體修年輕一代的高手無法偷襲,必須與其正面對戰,並且,其將擂臺設在雲海坊市最為繁華的地段,到時候必定無數人圍觀,如今體修的通緝令在那裡,就算其戰勝了維海和尚,也絕對逃不出茫茫人海的包圍。
而其若是不敢應戰,那麼天體宗這一次便是敗了,所以說,維海和尚這次的手段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雲海坊市,聚德街。
聚德街正是整座雲海坊市之中最為繁華的地段,如今其正中心處,被一個足有十米之高百米見寬的擂臺佔據,不過卻沒有人敢說話,這雲海坊市本就歸菩提寺管轄,而那立下擂臺的人正是菩提寺的大師兄維海。
維海今年已經一百一十二歲了,畢竟金丹期修者的壽元都有五百年,所以在一百五十歲之前的修者都可以暫且歸入年輕一代。
眾人不禁想想這幾次天體宗出現的修者,一個個年輕的嚇人,均是二三十歲的樣子,不過也有人懷疑,這天體宗估計是有什麼秘法,其實這些修者本質上沒有那麼年輕。
維海一人獨坐在擂臺的正中心處,雙目閉合,整整一個月了,自從其在一個月之前立下了擂臺之後,其便是盤坐於此,一動未動過。
此種修煉方式名為‘坐枯禪’,只有一些對於佛法研究極深的佛修才能夠做出!
每一日,都有人經過,此擂臺指指點點,擂臺的旁側有一座酒樓名為醉佛樓,此酒類因為這擂臺的緣故生意相當之紅火,此時酒樓的二層靠著窗戶的座位處,一名身著青色長衫樣貌普通的青年手中端著酒杯,雙眼卻是看向下方的擂臺。
此人,正是喬裝易容之下的楚巖!
楚巖來到這雲海坊市已經半個月了,卻沒有著急動手,這維海和尚的手段出乎了楚巖的意料,其遠遠不是之前雲煥和金元那樣的殘廢可以比擬的。
能有這般謀略便已經是不凡,但其重要的卻不僅僅是謀略,而是其修為,其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期,雖然其有意收斂,但還是難以逃出楚巖的神念勘察,其雖然是元嬰期,不過卻是剛剛步入元嬰,按照楚巖的估計,其突破元嬰到現在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月。
僅僅一個元嬰期一層的修者,自然是不足為慮,但其乃是七大寺中排名第二寺廟的大師兄,想必會有些手段,再者,最為讓楚巖擔心的還是那幫圍在四周的修者,這次,自己一旦出現就可謂是步步殺機啊!
“小子,此次太過兇險,你還準備上擂嗎?”
靈鼎問道,如今靈鼎在一般的事情上都會讓楚巖自己處理,而一些比較要緊的事情上才會開口。
“上,自然要上,否則不辱沒了我天體宗的名聲!”
楚巖斬釘截鐵道,這可是師門榮譽,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天體宗的少宗主!
“這次算是年輕一代之間的對抗,估計那些元嬰期老怪不會拉下臉皮來對付你這金丹期小輩,所以這次你的主要敵人是金丹期,雖然如今你滅殺金丹期如同兒戲,但是到時候會來多少人,成千上萬的嬰劫金丹大圓滿圍殺來,就算耗也耗死你了!”
靈鼎說道,也是給楚巖出了一個難題。
“老白你可別忘了,咱是有不死青帝術在身的男人,誰想耗死我,估計可是要費些力氣,並且,我怎麼會和他們耗,老白,那嬰雷煉製的如何了?”
楚巖淡淡一笑,回應道。
“你小子,老夫煉製點好東西,你就打主意,在妖紋陣域中你一共收集了十六枚元嬰,其中元嬰初期十二枚,元嬰中期四枚,對於煉製出了四枚下品嬰雷,一枚中品嬰雷!”
老白沒好語氣回應道。
“我擦,老白,你有沒有搞錯,那可是十二枚元嬰初期修者的元嬰和四枚元嬰中期修者的元嬰啊,你就煉製出五枚嬰雷啊,這成功率也太低了點吧,早知如此,我不如直接神念覆蓋嬰雷之上引爆呢!太浪費了!”
楚巖一陣肉痛道。
“你懂個屁,元嬰不比金丹,金丹中沒有魂魄的存在,你可以隨意拿別人的金丹引爆不會受到什麼影響,但元嬰中是有修者魂魄存在的,其魂魄的靈智雖然被煉化掉了,但如直接引爆還是會對你的神念和魂魄造成損傷,但煉製成嬰雷之後就不會對魂魄造成一點影響了!”
“原來如此!”
聽了靈鼎的話楚巖恍然